第(2/3)页 他说:“因为那是你阿母,你是小崽子该被你喜欢的分一些给你阿母。那也是我的伴侣,雄性伴侣给把好吃的让给雌性伴侣。” “你胡说,我就没见阿山叔把好吃的让给他伴侣。” 阿父哈哈大笑,我不知道是哪逗他笑了。他笑着和我说:“因为你阿母不同。等你有了伴侣,就会有人给你果子了。” 等我有伴侣,确实有吃不完的果子。可是我还是找不到阿父对阿母的那种感觉。 只要是空闲阿父总是围绕着阿母,帮阿母干活。阿母就坐在石头凳子上,什么也不干,就看着他劈柴、磨药草或是磨刀。 明明阿母什么也没做,他却问:“你口渴不?”“你累不?”“要不要进去躲躲太阳?” 我在边上做了许多活计也不见他问候一句,那时的我十分不满。 人老了以后,发现阿父对阿母的好一直如此。我开始羡慕,要是我的阿智能像阿父一样就好了。 我的阿父很偏心,他把所有的喜欢给了阿母,别人很难分去一点。幸好我是他的小崽子。 * 回忆我的阿母 阿中的回忆: 阿母是凶兽。 我为什么要说阿母是凶兽?因为她像凶兽一样力大无穷,像凶兽一样粗鲁。 年小的时候,我喜欢跟着成年雄性去玩,尤其是跟着麦叔出去。麦叔很厉害,能在山林里下套,能上树,能埋进泥土里。麦叔有一点就是不喜欢洗澡。 有一次麦叔受伤了,不得不在部落里修养,我就跟着他胡天胡地地玩了好些天。 等阿母回来了我就是泥土里的虫子,她让我去洗澡我不去。 “麦叔都不洗怎么就要我去洗?” 阿母二话不说拧着我的脖子扔进溪水里,扯着一把草给我擦,压迫者我不让我逃,力气大得我不得不屈服。 我从一个脏兮兮的你泥虫子变成一个红彤彤的红崽子。 一次阿母让我去训练,我贪玩,半路跑了回来。被她发现了,她拧着我胳膊甩出去,是真的甩,从地上飞上天空,再从天空落到泥土里。 教我训练的老人说:“你阿母没打断你的腿还算不错了。” 我从没见过这么凶悍的阿母,我真以为那不是我阿母。 我感谢那时候的我,如果我不聪明一些真的会被打断腿。阿华就被打断过,阿华断过腿,断过胳膊。 就连阿情也断过一根骨头! 别人家里见着小雌性都是好好保护,就她对阿情像是对雄性一样,扔上扔下,还亲自把阿情送进凶兽的嘴巴里。如果不是阿情的反应快,我想我就没有阿情这个阿妹了。 我阿母真的很凶,无论我多大都会被她打。即便我有了小崽子,她一样打我。她怎么不去打阿父呢? * 阿华的回忆: 我的阿母会做很多好吃的。 只是经常有人来分我的吃食,有的是小崽子,还有的是大人,总之都是我不喜欢的。 我有一群小伙伴,阿父有一群好朋友。 当阿父狩猎归来,会有一群人到我家来吃饭,不过他们都要带食物过来。 这时候阿母就会做一些简单又好吃的东西,比如红苕粉与鸟蛋做的饼。把面饼夹在头里,吃着十分好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