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安临月等人回到了月居,只不过安临月整个人瞧着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日的事情太过顺利了些。 安玉怀虽才十二岁,可他却极为擅长掩藏自己,今日的他似乎已经被人看透,可也正是这样,才更加让人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似乎,他不该只是如此。 这种感觉,自出了松竹园后,便一直萦绕在安临月的心中,挥之不去。 “小姐,这孩子快不行了。” 就在安临月走神之际,白芍的惊呼声传来,打断了安临月的思绪。 安临月回神,朝着白芍方向看去,却见被抱在白芍怀中的元礼的身子软趴趴的垂着,一副完全失去了知觉的模样。 当即面色一凛,命令白芍,“先放床上。” 白芍当即将元礼抱到了齐轲的房间,将元礼放在了齐轲的床上。 “去熬点白粥过来。”安临月朝着一旁吩咐,而后手附上了元礼的脉搏。 与此同时,意念展开,开始扫描元礼的身体。 脉象虚弱,起起伏伏,身上脏器出血,加上营养不良,是衰败之象。 好好一个孩子,竟被虐待至此,安临月眼中划过一抹冷芒,手中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掏出金针,只见几缕金光一闪,元礼身上便多了几根金针。 接着,安临月吩咐丫鬟照看,自己去了药房,亲自抓了一副药交给小桃,让小桃去煎药。 等一切做完,安临月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开始给齐轲和芙茱二人看伤。 比起元礼,两人不过是一些皮外伤罢了,不过齐轲年岁尚小,受了难又被惊吓,整个人精神有些萎靡。 安临月也给齐轲开了一副药,交代人给他煎服,屋内便就只剩芙茱、白芍和白术了。 看着芙茱脸上的伤,安临月面色有些复杂。 “为什么?”安临月问。 就是在现代女子的容貌都极为重要,更何况是这么个时代了? 一个女子一旦毁容,所面临的将是无尽的羞辱和嘲笑数不胜数,接收到的全都是恶意,这一点,在原主的身上就足够清晰的体现出来。 而芙茱,她根本就可以不给齐轲挡那么一下。所以,她想不通芙茱这是为什么。 芙茱闻言,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摸自己的脸,可终究还是垂下了手,眼中带着几分的黯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