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你再动她试试看?-《蓄意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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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陈寒峥说什么了?”

    “没什么。”傅叙:“只是让他欠了我一个人情。”

    “你打算让他做什么?”

    “暂时没有想好。”傅叙笑了笑:“也看他说话算不算数,如果算数的话——其实也证明他这个人没有坏到骨子里。”

    “我听过他的事情,他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他本人,看着杀气没有那么重,总笑着,甚至一点儿杀气都没有。”

    他不像是那种杀气腾腾的杀手,一露面,就有一股强大的杀气逼来。

    温吟:“不过在现在社会学会隐藏也没什么不好的,这可能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最可怕的是那一种看似有感情,你对他抱有一丝希望,可实际上他浑身上下的血都是冷的。

    冷不丁的就反咬你一口。

    傅叙:“你之前在南远岛,陈寒峥是从南远岛出来的吗?”

    温吟摇摇头:“应该不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

    “除去南远岛以外,还有挺多杀手组织,但确实不知道陈寒峥来自于哪里,他可能是一个个人的,单独的。”

    傅叙:“所以问题就出在这里,哪怕他是天才,他一个人,单独的,成为了顶级杀手,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温吟皱眉:“他或许是哪一个组织的关门弟子,是哪一个组织的杀手锏?”

    如果陈寒峥是某个组织的杀手锏,那陈寒峥都这么厉害,他出来的那个组织,必然人才济济。

    也间接说明,他们将有一个强大且难对付的对手。

    “嗯。”傅叙薄唇轻抿:“先别想这些,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宴会这边我需要收个尾。”

    “我等你。”温吟笑了笑,“你不跟我睡,我也睡不着啊……”

    傅叙:“我尽量快一点。”

    “好。”温吟点头。

    傅叙下车后。

    温吟眉眼微皱,她心里有些着急了。

    如果自己的病情一直得不到好转,一直见不了血腥,这会影响到将来很多事情。

    例如今天晚上,她本是可以帮到忙的,但像今晚这样的场面,必然见血腥,她只能避免。

    以后总不能回回都避免。

    她给颜卿发了一条消息:[等我提前拿到毕业证过后,我想回来在黑格屋里待一段时间。]

    黑格屋,惩罚组织里不听话的,相当于是变相的监狱,有各种各样残酷的惩罚,每天在那里能够见到许多血腥场面。

    那些人斗争起来,想要取得屋子里面老大的地位。

    打斗的场面是异常血腥。

    颜卿:[?]

    温吟:[我觉得战胜恐惧的办法是一遍一遍的面对它。]

    穆元楠在旁边看到,立马说:[温吟妹妹,盛世太平,没有必要对自己这样的苛刻,你先慢慢来,剩下的事情有哥哥们在顶着的。]

    他可是见过温吟发病的样子,那小模样看上去别提多可怜了,看得他心里边儿都揪着疼。

    这要是去那个地方成天看着那不得难受死。

    穆元楠:[我们有更好的治疗手段可以慢慢寻找,为什么要选择最狠的那一种,最伤害自己的哪一种?]

    [你不心疼你自己,我们还心疼你。]

    温吟知道,知道他们这些都是为她好,可是时间不等人,这么多年了,一直在逃避,一直在选择不面对。

    她好过吗?没有。

    反而是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是被傅叙暂时治住了,但离了他,她什么也不是。

    颜卿:[我对此没有意见,如果你想去,随时跟我说,我给你开门。]

    温吟:[谢谢。]

    穆元楠看他:“你疯了?”

    “没有什么疯不疯。”颜卿笑了笑,薄唇的弧度勾得残忍:“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若是以后想成大器,确实应该对自己狠一些。”

    “女孩子……真的不用——”

    穆元楠话没说完,被颜卿冰冷打断:“很多女孩子都是被你们这种话给耽搁的,女孩子在事业上不用多好,在学习上也不用多好,觉得没有用,可实际上女孩子也能够做得很好。”

    “人人平等,并没有什么差别。”颜卿:“吟吟想试,那就让她试,这没什么不行,纵使去那个地方,可能会要了她的命,那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历练。”

    “元楠,按照吟吟的性格,以后从事的工作是在一线,冲在最前面,与其让那个时候让她和穷凶极恶的歹徒面对面,不如现在就好好的让她熟练一下。”

    穆元楠沉默半晌后:“有些时候你是真狠心。”

    颜卿垂眸轻笑,捋了捋自己的长发,他不反驳这句话,他是心狠。

    对自己也心狠。

    心不狠,不残忍,没办法做大事。

    有些时候感情需要有分寸,不论是什么感情。

    ……

    与此同时。

    舒半烟开门回家,沈盼此刻还在上晚自习。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气。

    她开了整个屋的空调,也开了灯。

    脱了自己的外套,准备去卸妆洗漱。

    冷不丁的听到楼上有一声声响。

    她脚步忽的顿住,皱眉看上去,上边的走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整个屋子寂静的连根针掉下的声音都听得见。

    她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转身,进了浴室,猛的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脖子,紧接着,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别动——”一道冰冷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舒半烟闭了闭眼,紧了紧手,嗓音轻颤:“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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