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时年一直静静的看着苏木,没说一句话,直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苏木也在浴缸里开始不断发抖的时候才弯腰将苏木从浴缸里抱了出来,顺便问了一声: “可以了吗?” 苏木点点头,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地发抖,傅时年便二话不说地直接将她身上本就形同虚设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苏木有意阻止,却终究还是没有半分力气,最后傅时年用浴巾将她包裹住大步走出浴室,将苏木重新放在床上。 扯了被子给她盖上,傅时年后退到沙发上落座,云淡风轻地点燃了一根烟: “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告诉我。” “谢谢。” 回应苏木的是傅时年的一声冷笑。 离开浴缸的十分钟,苏木的身体渐渐回暖,开始停止颤抖,体内的不适似乎有被压下去的趋势,至少这一刻,苏木觉得可以忍耐,在这期间,傅时年一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安静得宛若根本不存在。 后来,苏木的体温恢复正常,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2点钟,折腾了将近一天一夜,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地想要睡,可是看傅时年的样子却还精神得很,在犹豫要不要叫他一起休息的时候,苏木开始意识到原本以为已经湮灭的燥热又开始卷土重来。 她压抑着,没有动作,没有出声。 只是这样的煎熬越来越难忍,到最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出声,但转过身的时候,傅时年已经站在了床边,看着她的目光却依旧云淡风轻,他像一个操控万物的主,在嘲笑苏木的不自量力: “怎么样?还要我抱你去洗冷水澡吗?” 苏木咬牙,没有说话。 傅时年静静地等了几秒钟,开始动手脱衣,苏木看着张了张嘴,可直到傅时年覆身而上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觉得如果从一开始就逃不出这个结局的话,她或许之前的水深火热就不用受了。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 因为事出有因,苏木完全可以把这一场并不情愿的亲密归结到药物上,所以接受下来也没有那么的困难,甚至到了后来她完全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交给了身体,最后把身体交付给傅时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