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姨欲言又止,最终听话的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这里的情况,不适合让太多人知道。 “季止,你冷静点好吗,我们没有要逼死你,我说了我跟——陈小姐,没有关系!” 瞿仲行咬着牙说道。 “我不信你了,如果没有关系,你们在她房门口做什么?”瞿季止瞪着眼睛,冲他龇牙。 “只是说话而已。” 瞿仲行说着,扭头看她,一向波澜不惊的脸满是恳求。 陈宜乐喉间更的要命,她缓缓吐出一口郁气,“瞿季止,你别闹了,我跟瞿先生没有关系,就如他说的,只是说话而已。” 瞿季止被她的话吸引了心神,趁这个时候,瞿仲行上前,动作迅猛的空手夺刃。 刀——被他夺了下来,尽管手也被划伤了。 瞿季止哭的更崩溃了。 就像刀是支撑他站立的勇气一般。 他浑身无骨似的滑坐在地上,靠着墙面,用手、手肘、手臂,用脚、小腿、膝盖;乃至于他的头,毫无规律的撞击他身边的一切能接触到的东西。 他痛苦地哀嚎,动作快到不一会儿他的身边处处都沾了刺目的鲜红。 活脱脱的疯子。 瞿仲行去拦他,却因为瞿季止的疯狂而有些制不住。 他的西装浸了亲弟弟的血。 “不如死了痛快……” 瞿季止哭着喃喃,不停重复。 “求你了,活下去。” 瞿仲行紧紧的抱住瞿季止,更咽了。 陈宜乐心里难受的要命,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心脏,挤压的有种极限的痛感,她站在一片纯白的地面上,而她的对面,瞿仲行与瞿季止在一片被红污染了的区域。 泾渭分明。 人的爆发力是有限的,瞿季止因失血和脱力而昏迷。 林姨已经叫来了瞿氏名下的私立医院,救护车在门口等着。 瞿季止被送上了救护车。 瞿仲行双手斑红的颤抖,他抬手擦了把泪,却将鲜红留在了眼上,在车门关闭的那一刹那,陈宜乐恍惚看见他的嘴唇在动,似乎在说话。 可是她眼睛花了,世界都被蒙上了一层水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