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全家福-《后妈带的女儿是我的头号书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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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知嬅放下手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事,那就玩点别的吧。”

    闵玉婵也觉得玩这种游戏着实是难为她了。

    “拉面好了。”

    方知嬅推开门,将两碗红汤牛杂拉面放在了桌上。

    “吃完了,不要倒头就睡。”

    叮嘱了一句,苏松屹就回了房间。

    他知道这句话是废话,方知嬅吃完了东西肯定会倒头就睡,但还是会忍不住叮嘱一句。

    这句话,小时候也有个人经常对他这么说。

    那时候他还不理解,那个人说这话时是怎样的心情。

    现在大概懂了,宠溺,又无可奈何。

    现在,她应该也会对覃敏这么说吧。

    妹妹被人爱着,也是一件好事。

    他这样想着,打开作家助手看了看。

    书评又多了很多,主要是因为自己的头号书粉又上传了十几份涩图。

    “不行了,再看下去我就营养不良了。”

    “我要去戒色吧一趟,阿弥陀佛。”

    “再来点,我身体还扛得住。”

    “如果有天这书被封了,在座的各位都脱不了干系。”

    苏松屹看着,一一截图保存。

    最让他意外的,是旧书《狩夜人》竟然在同人区多了一个章节的漫画。

    苏松屹点进去看了看,被水墨风格的原画深深吸引了。

    ……

    “我……是谁?”

    昏暗的中世纪教堂里,男人爬出了棺椁,借着月光看着自己的手。

    墨色的血迹已经干涸,满身的疮痍也已经消失不见。

    教堂里积满了灰尘,满是腐朽的气息。

    破败的穹顶中有无数雨点搬的裂口,像是被某种酸性极高的雨水腐蚀了一般。

    亿万年前死去的星光,透过那些疮痍,抵达了他的眼睛。

    冷月无声,阴风阵阵,暮色中只余下乌鸦的鸣啼,还有某种怪异的嘶吼。

    男人开始感到不安,那是出自一种沉眠已久的本能。

    他开始四下摸索,手掌接触到了一片冰冷,那是金属的体温。

    棺椁中唯一的“陪葬品”,是一件被亚麻包裹起来的长条状物品,约莫170多公分,很沉。

    很熟悉的感觉,像是一个陪伴多年的老友。

    他从棺木中起身离开,扯掉了亚麻织成的麻袋。

    一柄残破的大剑显现出来,银色的剑身熏染了一层灰黑,像是被烈火炙烤过,剑锋有十余处缺口,但仍旧闪烁着清冷的光辉。

    男人推开了教堂的门,目光所致之处,漫山遍野都是纯白的飞花,还有数不清的十字架和坟墓。

    黑暗中有野兽的嘶吼,越来越近。

    它不可见,但就在咫尺。

    他遵循着猎手的本能,举起了手中的大剑。

    ……

    “真是太厉害了。”

    苏松屹喃喃地道,从未想过有人能将《狩夜人》完美地以画面呈现出来。

    黑猫酱:“老板,这是你画的吗?”

    哈哈哈…:“是啊,怎么了?”

    黑猫酱:“请收下我的膝盖,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粉丝了。”

    哈哈哈…:“总有一天会收下你的膝盖的,但不是现在。”

    苏松屹看着,觉得有些奇怪,没懂书友的意思。

    隔壁房间中,姐妹俩一边嗦面,一边看着宝可梦。

    “明天放假,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闵玉婵说着,从方知嬅碗里夹走了一片牛百叶。

    “明天咱们不是要拍全家福吗?要早起的。”

    方知嬅话音刚落,闵玉婵就愣住了。

    “是啊,差点忘了,那我们等会好好挑一下衣服。”

    吃完了面,两人就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方知嬅将床板拉开后,从里面的储物格里面翻出了两个箱子,找着适合自己的衣服。

    “你看我穿这个怎么样?”

    闵玉婵拿着一件晚礼服长裙,给方知嬅看了看。

    “挺好看的,你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方知嬅仔细看了看,觉得这件晚礼服长裙造型和设计都非常优雅,而且很合闵玉婵的身材。

    “但是最近这么冷,你穿这个出门不合适吧?”

    “嗯,那倒也是。”

    闵玉婵说着,略微有些遗憾。

    这件晚礼服长裙是她最喜欢的衣服,不能在最隆重的场合穿上,总有些遗憾呢。

    她看向方知嬅,发现床板下面的储物空间里,有一副装裱起来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人,是方槐,还有一个与方知嬅有些神似的女子。

    “这个照片……”

    “我爸妈的婚纱照。”

    方知嬅淡淡地道。

    “怎么放在这里?”

    “你和你妈来的前一天晚上,我特意收起来了。”

    方知嬅说着,拿起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试了试,还是觉得之前穿的粉色毛呢大衣适合自己。

    “被你妈看到了,不好。”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闵玉婵看着那女孩的侧脸,发现她自始自终都表现得很是平淡。

    方知嬅从来没有和她谈起过自己的妈妈,刻意隐去了妈妈在这栋房子里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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