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子的话果真最信不得! 谢无争倒是没想这么多,此刻听了秦灼所说,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灼想了想,又问道:“晏倾做今日这事之前,有没有同你说过什么?” 谢无争也是一觉醒来就被外头的满大街传言惊着了,低声道:“他飞鸽传书给我,只说一句无论今日发生何事,都不要为他说话。” 秦灼点点头,“他今日不过是为社稷着想才进谏的,二皇子这事谁也想不到,有错也怪不到晏倾头上,可若是你去帮着说话,这事就变得复杂了。” 她基本上能猜到晏倾在想什么,便温声嘱咐道:“你只管关怀二皇子,对皇上尽孝道便是,适当地再怪一怪晏倾,指责指责他……” 谢无争听到这话,刚开始还有些不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温声道:“我知道了。” 很多时候,欲帮之,表面却得害之。 越是指责晏倾,皇帝越清楚这事怪不到他头上,若是他为其求情说话,反倒像是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就说不清楚了。 向来人心复杂,何况是帝王天家。 “此处不便久留,我先走了。”秦灼翻身上马,往回走。 这会儿虽然没什么人来往,但皇宫周围可能会有暗哨,还是小心为好。 谢无争带着花辞树上了马车进宫去。 秦灼打马绕了京城,瞧见南风馆那些都被封了,街上的行人都在议论晏倾为官第一天就干出了此等大事真是了不得,还有被拉到宫门前打板子的是谁谁谁家的人,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丢尽了。 回西和院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秦怀山不在,采薇说他去了居鹤堂。 秦灼对此都快习惯了,她爹是个极孝顺的人,从前对养父母都时常陪在左右,如今回了亲生父母身边,自然也该多在跟前尽孝。 她坐在窗边的书案前,远眺天边。 杜鹃跟着她一道进里屋,一边把灯盏都点上,一边小声道:“小姐这几日还是不要出府了,今儿下午大夫人身边的人都来咱们西和院晃了好几回了,您本就说推说身子不舒服才不去绣楼的,要是被大夫人知道……” 正说到秦大夫人,屋外便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领着两个端着笔墨纸砚的婢女过来了。 带头那妇人轻轻叩门,挺直了腰板站在屋前,“老奴是大夫人身边的李嬷嬷,问大小姐安。” 秦灼看她摆着一张来充长辈的脸说着问安的话,就知道没啥好事,面上却丝毫不显,淡淡回道:“尚安。” 李嬷嬷得了这么两个字,脸上颇有些挂不住,带着两个婢女就进了屋,“大小姐早上说身子不适,上不得绣楼抄不了书,可转眼就骑马出了侯府,大夫人派老奴来问问,您这身子可是大好了?能去绣楼了吗?” “骑马那会儿挺好的。”秦灼抬手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眉心道:“这会儿又不太舒服了,这绣楼我肯定是去不得的。” 李嬷嬷闻言顿时:“……” 这位主儿分明就是故意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