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辞树见她摸掌心,微微皱眉,“不要老是去摸那道伤疤,那么多药放着不擦,老是摸有什么用?” 秦灼每次看到他这幅看自己不顺眼,却又不得不尽一个大夫之责的样子都觉得很有趣。 前世在她身边尽心照顾、总是温柔体贴的颜辞镜好虽好,就是总让人感觉不太真实。 像个木偶做的假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早就定好的。 一旁的顾长安见状,就不乐意了,“你一个大夫,还是女大夫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什么叫那么多药放着不擦,你怎么知道她不擦?” 花辞树冷不丁被怼了一句,顿时:“……” “说话的时候还皱眉,语气这么不耐烦,是诊治没给你银子,还是怎么着?”顾公子数落人不好的地方十分顺嘴,话也说的顺溜。 他把秦灼拉到了身后,朝花辞树道:“姓秦的再不好也只有本公子能看她不顺眼,你给我放尊重些!” 秦灼平日里没少被顾公子嫌弃。 今儿个听到这话,还有点吃惊。 原来公子爷还挺护短。 但……我究竟哪里不好了? 你看我那么不顺眼? 花辞树有点忍不了贵公子这种没事找事都要吵一架的德行,不悦道:“顾公子,闲得发慌不是病,发作起来真能要人命,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顾长安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也不太会拐弯抹角地骂人,直接就回了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花辞树穿的是女装,身姿婷婷,貌若天仙,一听这话就黑脸了。 “好了好了,都住口吧,两位。”秦灼怕他两真当街吵翻天,连忙上前伸手把两人隔开了。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就能吵吵到砸东西的两个人。 脑子一热,还真有可能在街上丢人现眼。 她转头问花辞树,“不是说本来要去侯府找我么,有何要事?” 花辞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一抬头看秦灼眼角余光就瞧见顾长安在瞪他,立马不想说了,极其敷衍道:“没什么要事。” “他是来找你的吗?他哪次来西和院不是找晏倾?”顾长安这话接的极快,还很不屑地瞥了花辞树一眼,对秦灼道:“也就你缺根筋,看不出来她对晏倾有意,她扒晏倾衣裳扒得可熟练了,同晏倾说话时语气不知道温柔多少,那眼神……本公子都不好意思说……” 秦灼想笑又觉着这时候笑不太好,硬生生憋住了,满脸认真地同顾长安道:“顾公子,收了神通吧,别再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了!” 顾公子似乎总能琢磨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来。 在涣州城时总觉得大殿下和晏倾有一腿。 现如今,连男盼女装的花辞树都没能躲过去,成了顾公子眼中对晏倾有意之人。 花辞树听到那句话之后,脸色就变得极其微妙。 他用一种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顾长安,半响,才开口道:“我同这傻子没法待在一处,走了!” 花辞树说完转身就走。 “你说谁是傻子!你站住,别走!”顾公子气炸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顾公子!顾公子咱消消气。”秦灼连忙身后拦住了他,“那可是个美人啊,咱要有风度,别同美人置气……” 顾长安使劲地推秦灼,可就是推不开,不由得越发气了,怒问道:“她是美人,本公子就不是了吗?本公子都长得这么好看了,还用得着稀罕她这样的?” “啊?”秦灼真没想到公子爷是这么想的。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美人未必为难美人?” 就这叹气的功夫,顾公子一把将她推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