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说着,顺着那些痕迹往前走了好几步,“他们有备而来,深知留在城中必会被人追查,万一遇上封锁城门挨家挨户地搜查就插翅难逃,而出了城地大山高显然更方便隐藏踪迹。” “话是这么说……”顾长安跟着看了一圈地上的痕迹,顿时很是奇怪地问道:“但秦灼今儿是怎么回事啊?看样子都没怎么打起来,血都没流一滴,就被人活捉了?” 平时还动不动就说别人打不过她呢! 这放在别人那里,也没多厉害啊。 谢无争闻言,有些无奈道:“没有血迹是好事,至少阿灼和花大夫应该没有受伤。” 顾公子摸了摸下巴,有些发愁道:“现在没受伤,可谁知道待会儿会怎么样?这要是真出了成门,天大地大的,咱们上哪找人去?” 晏倾沉思片刻,朝谢无争道:“人已出城,行踪难觅。有劳殿下让宫里的眼线务必盯紧二皇子。” 谢无争神色一紧,“孤云的意思是?” 晏倾负手,语气沉沉,“昨日之事一出,萧顺恨不得把秦灼和花辞树剥皮抽筋,但萧顺此人报复心极强,要杀人他必然也想亲眼看着才解恨,盯紧他和出入他寝殿的人,不会错。” 谢无争默了默。 他想问晏倾为何如此肯定掳人这事就是萧顺做的。 可又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到底是没有问出口,只应了声,“好,我这就去。” 晏倾同他拱了拱手,“殿下慢走。” 顾长安跟着行了个礼,说的确是,“事态紧急,殿下还是走快些吧。” 谢无争朝他二人还了一礼,而后把其他几人一同带走。 马车来的快,去的也快,只留满巷秋风瑟瑟。 顾长安在竹竿堆里站了一会儿,还是有点想不通,“你说秦灼为什么不大打一场拖住那些人,咱们来的也挺快的,但凡她能拖延一些时间……” 公子爷正说着话,晏倾已经自顾自朝前走去。 顾公子见状只能跟了上去,“你干什么去?等等本公子!” 晏倾没答话,只是一路顺着那些斑驳的痕迹往前走,不多时就到了北城门。 周遭人群来来去去,尘土飞扬。 日头高高挂起,金色阳光笼罩大地。 他走到守城门的将士身旁,俯身从尘土里捡起了一颗被几乎快被尘土掩埋的小小珍珠。 顾长安一直走在晏倾后头,眼见地瞧见了他手里的珍珠,不由得惊诧道:“这、这……” 晏倾轻轻地摩挲着那颗珠子,为其拭去尘埃。 他垂眸看着,低声道:“是她鬓间那支朱钗坠下来的珍珠。” 顾公子心里想法突突直冒:从‘这都能找着,真是神了’到‘我今儿同秦灼待在一块的时间可比晏倾久多了,怎么他能记得她头上带了什么,本公子全然不记得?’ 到最后,说出口的那句却是:“完了,这珍珠这么小,一点也不值钱,秦灼想贿赂掳走他们的人都拿不出银子来,不会饿肚子吧?” 公子爷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这会儿可能正在挨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