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像今日这般疯了一般的磕头倒是从未有过。 宫人怕惹祸伤身,这话也不敢说出口。 刚好禁卫们搜完了宫殿,都说没有贼人。 季崇抬了抬手,“你们去前边接着搜。” 一众禁卫齐齐退出宫殿外,往别处去。 季崇又转了一圈,连屋檐都多看了好几眼,明明什么都没看到,但他总感觉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 似乎连风都格外的阴冷。 季崇多站了片刻,听见殿内的谢淑妃还在疯疯癫癫地说着“姐姐回来了”,不由得背后发凉。 今夜此处真的是邪门得很。 他片刻也不敢多待,当即快步离去了。 宫人和内侍上前把门关上,低声说着“娘娘这样,咱们今夜又没法睡了……” “别说了,赶紧去煎药给娘娘服下。” 没多久,此处便重归平静。 屋檐上的秦灼掀开了斗篷,一抬头就对上了晏倾漆黑如墨的双眸。 她脖子还隐隐有些疼,不由得扬了扬头,试图以此舒缓一下,低声道:“你没掐死我,倒险些把我闷死了。” 晏倾闻言,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两人都愣了一下。 晏倾很快就收回手,翻身而起,坐在了屋檐上。 秦灼也起身,退开了一步。 她看着眼前人,满眼都是惊诧之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个晏倾,跟她前些天见到的晏倾不是同一个人。 夜色深重,月遇乌云暗淡无光。 只隔开了些许距离,彼此的面容便看不太真切了。 晏倾垂眸,不去看她,嗓音低低地说:“我不是有意伤你。” “我也没说你是有意的啊。”秦灼其实也能理解。 本来外臣半夜入深宫内苑就是要掉脑袋的事,这凭空冒出来一个人,起杀心也不奇怪。 而且她知道底下的晏倾,晏倾又不知道忽然冒出来的人是她。 这也没什么可怪的。 更何况只是掐了一下脖子,又没真伤着。 “不过……”她细细打量着晏倾,“我怎么觉得你杀人杀得还挺熟练的?这三年你究竟在做什么?” 秦灼一点都不怀疑,若方才在殿中,晏倾看到的不是自己,就会杀人灭口。 那速度快的,专业杀手都赶不上。 晏倾一时无言:“……” 秦灼见他沉默,就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个了。 她也觉得自己好像又越线了,晏倾的事问那么多做什么? 要问就问正事啊! 秦灼揉了揉脖子,话锋一转道:“你大半夜来这找谢淑妃问谢皇后的事,可是查到了什么?” 晏倾这回倒是很快就开口了,“我既站到了大殿下这边,与他有关的事自然是知道越多越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