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这人呢,运气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 但昨夜又是碰巧遇到谢无争去栖凤宫,又是晏倾刚好在兴文帝跟前,若真的只是巧合,她这运气未免也好太了些。 且花辞树只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并无细言之意,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你怎么不说话?”花辞树见秦灼一直沉默,不由得走到榻前,看着了她片刻,问道:“在想什么?” 秦灼打起精神来,伸展了一下双臂,随口道:“没什么,就是觉得王皇后的手段也太不入流了。” 这得多没招,才会用催情药,召族中男子来夺人清白这么恶心的招数? 一计不成,还想直接杀人灭口。 这般做派,完全对不起后宫之主的名头。 “王氏那蠢妇人能有什么手段?”花辞树听到王皇后很不屑,“不过是仗着自己手握权柄,觉着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就想杀就动手杀了,哪知你是只喷火的蚂蚁,张口一吐险些烧死了她。” 更别说还她还有晏倾与大殿下、顾长安这些人,仿若蛟龙腾云护驾,仙鹤展翅接引。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害死。 秦灼不知花辞树心中所想,只听他把自己比喻成一只“会喷火的蚂蚁”,一时也不知道是夸她还是损她,哭笑不得道:“我谢谢你啊!” 花辞树回了她一句,“实话而已,谢就不必了。” 秦灼一下子都不太想跟他说话。 喝了半杯冷茶的顾长安缓过劲来了一些,听他两说王皇后的事,便随口讲起了先前听到的传言。 公子爷说:“我听闻谢皇后在时,后宫众嫔妃都安分的很,后宫里的人喜欢谢皇后的远胜于皇帝,王氏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若非母凭子贵,根本不可能能在谢皇后逝世后接掌凤印!” 顾公子说着,抬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如同说书先生讲到精彩处总喜欢合上折扇当堂一击一般,起身道:“那么,最令人费解的事来了!” 秦灼和花辞树都十分给面子地看向了他。 花辞树问:“你要说什么?” 秦灼道:“讲。” 顾长安正色道:“大殿下既是嫡出,又是长子,而且当年今上也是因为有仙师预言谢氏腹中胎儿降世,日后必成不世明君才从一众兄弟中脱颖而出,得以继位。可为什么后来今上坐稳了龙椅却厌弃谢皇后,不喜性情温和、相貌上佳,文武双全的皇长子,反而偏疼王氏母子呢?” 公子爷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等着两人回答。 秦灼摊了摊手,“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即便她比别人多活一世,也不知兴文帝的脑子究竟是进了多少水,才能放着谢无争那么好的皇长子不要,非把皇位传给萧顺不可。 别说她们这些凡人了,换做神仙来,也想不通这事啊! 花辞树也被问倒了,默然许久,才反问顾长安,“那你说是为什么?” “因为他有病啊!”顾长安就等着她们问呢,开口便道:“偏心、眼盲,年纪不大,脑子先不行了,这都是病啊!” 花辞树顿时:“……” 他方才居然以为这姓顾的能说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来,真是信了这败家子的邪! 秦灼听顾公子瞎扯,又见花辞树这般无语,莫名地想笑,“有理,顾公子言之有理。” “是吧?”顾长安见她附和自己,不由得抬高了下巴,继续道:“真该把全天下的名医都找到京城来,给他好好治治!” 秦灼也想这么干。 奈何她没顾公子那么多银子,不好随便放话。 再加上怕隔墙有耳,不好在京城这地儿多说皇帝的坏话,便没顺着顾长安的话继续往下说,话锋一转问花辞树,“还没说你为什么在这呢?” 花辞树神色复杂地扫了她一眼,又转而看向顾长安,“我要是不来,你是要睡晏倾,还是睡他?” 秦灼顿时:“……” 她心里那个悔啊:为什么我非要问他这个问题? 不问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花辞树难得见她吃瘪,当即又继续道:“还是你醒来之后,发现没能真的发生点什么,觉得挺可惜的,特别不希望我来啊?” 秦灼听到这话,都震惊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花辞树还想再说什么。 秦灼直接就起身下榻,想把人拉过来,拍拍他的脸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再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