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这做爹的,自然不能再说她。 秦灼见他欲言又止,不由得笑了笑,问他:“爹爹方才站窗外做什么呢?找自己女儿说话也不走正门?” 秦怀山道:“我就试试站那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你那天差不多就站的那个位置,我……” “我那天就是路过,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秦灼当即开口道。 自打那天她站在晏倾屋外偷听两人说话,被顾长安一嗓子叫破之后,天天都忙的不着家。 秦怀山也没找着合适的机会同女儿说这事。 其实他不太想提。 但是他怕再这样拖下去,晏倾就不行了。 “阿灼。”秦怀山一脸正色地同自家女儿说:“你说那天你只是路过,爹爹信你,你说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爹爹也相信你,但你能不能不要再让晏倾吃黄连了?” 秦灼不接话,一副“爹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的表情。 秦怀山见状,又继续道:“一回两回的也就算了,晏倾不回来,你还天天让厨房变着法子把黄连往糕点菜肴里放,天天派人给他送去,送去了还非要让人看着他喝完吃完再回来!这些天咱们府上一天至少要耗费两斤黄连,这都连着一个多月了,再这样下去,晏倾就要没命了啊!” 他说到时候,情绪有些克制不住,嗓音都高了起来。 秦怀山记得秦灼偷听被发现的那天,同顾公子出府了一趟,傍晚拎了十斤黄连回来,让婢女熬成汤药端给晏倾喝。 当时采薇和杜鹃怕吃死人,加上那药罐最多也只能放下三斤,就减量熬了。 三斤黄连熬成一碗药,婢女端到晏倾屋里,所过之处都弥漫着浓重苦味。 这么要命的一碗黄连汤。 晏倾愣是喝下去了。 喝完之后,他本就没什么表情的一张俊脸越发面无表情,苦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那天只是一个开始。 秦怀山不敢想,若是天天给人喂黄连把人给苦死了,这算不算谋杀? 秦灼看自家爹爹是真的很担心的样子,开口道:“大夫给的方子里加了旁的药材调和了药性,不会伤身,只剩苦味。” “那也不能晏倾不叫苦,你就一直逼他吃啊。”秦怀山想来想去,越想越后悔,“这事说起来都是爹爹不好,爹爹不该去同他说那些话,你两的婚事既然已经退了,本就不该再提,是爹爹想岔了,觉着你们二人之间还能峰回路转……” “好了好了,我不叫人给他送黄连也就是了。”秦灼实在不想听她爹在这自省,当即就表态。 “真的?”秦怀山的话都没说完,就这事就说成了,还有点不太放心。 “真的。”秦灼无奈道:“黄连也是银子买的,我想了想,实在不该乱花银子。” 秦怀山闻言,顿时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 身旁的杜鹃一边给两人沏茶,一边道:“还好二爷今日同大小姐说这事了,其实奴婢也一直相劝来着,咱们府中这一月来黄连的用量实在太大,济世堂都不卖给我们了,只能去其他几大药铺买,晏大人若是真有个好歹,只怕第一个就要查到咱们大小姐头上。” 秦灼横了小婢女一眼,“多嘴。” 杜鹃连忙闭上嘴,委委屈屈地退到一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