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辞树武功不错,秦灼是试过的,至于他内力如何就不太清楚了。 不过她方才既然可以听见他同药童说话,那花辞树能听到她和孙魏紫在说什么也不奇怪。 毕竟,小牡丹说话声音并不轻。 “人家孙大小姐冒着大雪过来给我送吃食乃是一片好心,她怕我担心爹爹太过忧虑,特意说些风月趣事给我听,我也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不是?”秦灼丝毫没有在背后说了人家风月流言被人家当场听到的尴尬。 她面色从容得很,反过来问花辞树,“你以前真的救过三公主啊?” 花辞树没理会她,解下狐裘挂在一旁的屏风上,伸手从药童手中接过了药碗,吩咐他“你去外头守着”,便走到了秦怀山榻前。 药童低声应是,退了出去,默默地把门带上了。 秦灼见状,跟着起身走到榻前,“我来喂药吧。” “我来。”花辞树不咸不淡道:“药的剂量都是有数的,这一整碗得全喂下去才能见效,你早间喂的那碗药,秦二爷有几口入了喉?” “那……那还是你来吧。”秦灼不同他争了。 她早上喂的那碗,至多也就喂下去了一半,另一半流了出来,用帕子擦了。 当时她还庆幸爹爹还有点意识,能喂下药去来着。 花辞树坐在榻边不紧不慢的,给秦二爷喂药,根本就没有不入口的。 秦灼站在一旁认认真真地看着,想学着点。 两人许久都没说话。 直到花辞树把一整碗汤药都喂了,把空碗递给秦灼。 秦灼接过来,转身朝桌边走去,忽然听见花辞树淡淡道:“当年救三公主的不是我。” “不是你?”秦灼这就有点想不明白了。 而且以颜家公子的身份,哪怕是来行宫也不可能跟三公主住得这么近的,想来是萧婷那边有意为之。 而且方才孙魏紫看到花辞树住得离三公主这么近,并没有多诧异,反倒像是早就习惯了的样子。 可见萧婷平日里待他不同,也是挺明显的。 人家姑娘都做到这个份上了,总不可能是一场误会。 而且她听小牡丹提起三公主那些事,隐约想起前世的萧婷似乎是因为心有所属,却被皇帝嫁给一个将军用以巩固军权,没几年就郁郁而终了。 前世秦灼与萧婷并无交集,而且因为无争枉死,她对兴文帝的皇子公主都很不喜。 如今重活一世却无意间跟萧婷有了些交情,既跟花辞树说到了这个,便索性多问几句,若能早点弄清里头发生过什么事,或许三公主便不会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了。 她这般想着,再次开口问道:“那三公主和其他人怎么都觉得是你?” 花辞树并不急着回答。 他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布包,慢条斯理地打开,取了银针,才不甚在意道:“那日去宫中赴宴的,只是顶着我身份相貌的一个替身罢了,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并不清楚。” 秦灼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替身?” 花辞树他爹是手握重兵的节度使,他是颜家为表忠心送到京城来的质子,举步维艰之下,备几个替身多准备几个脱身之法,也不奇怪。 但他那个小替身挺有胆色啊,冒牌货还敢冲出去救人,招来这么一段风月事。 秦灼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那个替身还活着吧?” 看三公主那样,估计是真的对她那个救命恩人上心的很。 若是那小少年因为救人而受罚乃至没了性命,三公主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 “秦灼。”花辞树闻言,不由得抬眸看她,微微皱眉道:“我是哪里看着像是动不动就要杀人的样子?” 秦灼连忙道:“不像不像,那我能不能问一下,当日救三公主的那个少年现在身在何处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