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好好,我知道了。”秦灼轻声道:“你先歇会儿,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不怕岔了气。” 采薇紧跟而至,打量了这屋子一眼,瞧见榻上昏睡着的秦怀山,有些担忧地问道:“小姐,二爷他没事吧?” 秦灼回头朝榻上看了一眼,异常肯定地说:“肯定会没事的。” 采薇是个有眼力见的,当下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问:“小姐饿不饿?奴婢去给您弄些吃食来吧。” “好。”秦灼看向窗外,瞧见先前三公主留下给她使唤的那两个侍女也回来了。 去跟长宁侯府的人传话用了这么久,想来也是折腾也够呛。 外头天色已沉,她想着这两个人还是支开的好,若是待会儿爹爹醒了,她还得把花辞树喊过来。 加上花美人也在这屋里待了一下午,什么都没吃,又是生着气走的,只怕回去了也没什么心情进食。 秦灼当即又道:“对了,叫上那两个一起去,多弄点吃的来,给对面屋子的颜公子也送一些。” “是,奴婢这就去。”采薇应声出门而去,把迎面而来的两个侍女一块领走了。 杜鹃留下,看着不久之前闹起来十来个侍卫都制不住,险些把整个屋子都拆了的狼少年,这会儿被秦灼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头,有点不爽又强忍着不反抗的样子,震惊极了。 “你刚还张牙舞爪地干翻了十几个侍卫呢,怎么到了小姐这里就这样啊?”杜鹃忍不住道:“你连话都不会说,还有两副面孔呢?” 初五不理她,默默转过头去。 秦灼有些忍俊不禁,“大夫人知道初五在我屋里,只怕气坏了吧?” “可不是。”杜鹃说:“大夫人本就因为听到皇帝遇刺、二爷受伤的风声心惊胆战,小姐屋里忽然又冒出一个要拆屋的初五,气得险些晕过去……” 秦灼点了点初五的额头,“你啊,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初五似懂非懂,悄悄从榻沿往里头挤了挤,趁着秦灼已经起身,占了整张美人榻。 狐裘裹在身上很暖和,他忘了先前自己是不愿意要这玩意的,这会儿直接整个身子都在缩在里头,心满意足地眯了眯眼睛。 杜鹃见状,不由得问道:“那还要把初五弄回去吗?” “不必了,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吧,我亲自看着,闹起来也制得住。”秦灼看了初五一眼,收回手理了理衣襟和袖子,走到榻前看着一直昏迷的秦怀山。 花辞树来施了两回针,爹爹虽然一直昏睡,但呼吸已经逐渐平稳,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了。 初五恨不得整个都窝在狐裘里,只露出一双蓝色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她。 “二爷怎么就伤着了?”杜鹃走到秦灼身后,小声道:“今早皇上遇刺的风声便传地满行宫都是,小姐,咱们二爷在这,也没个大夫来看看,是不是皇上那边不太好……” 秦灼回头看了小婢女一眼。 “奴婢失言!”杜鹃立马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该咱们知道的事,只当做不知道便是。”秦灼说着,想到三公主至今没派人来支会一声,想来是皇帝那边真的有些危急了。 按照她前世的记忆,兴文帝大约还有两三年好活。 原不该这么早就没了的。 可惜重来一次,已经有太多事变得截然不同,她一时有些不太确定皇帝到底会不会死在这里。 兴文帝虽不是什么明君,这几年还昏招频出,可龙椅上有人坐着,总是能让那些魑魅魍魉的有所收敛的。 若是龙椅上坐的那个人忽然没了,势必会造成江山动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