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水、水……”秦怀山昏迷太久,嗓子全哑了。 “我这就去倒水。”秦灼说着就要起身去倒水。 “你陪着秦二爷,我去倒。”一旁的花辞树比她更快一步走到了桌边,已经在拎着茶壶倒水了。 片刻后,他端着茶杯回来,顺手给秦怀山喂了半杯。 愣是没让秦灼有沾手的机会。 秦怀山虽然被这么个眼生少年喂水有点懵,但口渴的时候也顾不上多想。 他喝完了水,才想起来问:“你、你是?” 花辞树随手把茶杯放在药箱旁,温声道:“我姓颜、颜辞镜。” 秦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花美人对她和对她爹爹的态度截然不同。 她有点搞不懂这人是怎么个意思。 又怕秦怀山根本不知道颜辞镜是谁,当即轻声道:“就那个、那个久病成医的颜家公子……这次多亏了他出手相助救治您,不然这行宫之中还真找不到别的大夫。” 秦怀山刚醒,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配合道:“颜家公子啊,多谢、多谢了。” “秦叔不必客气。”花辞树道:“真要算起来,家父也是您的旧友。” 秦怀山着实有太多想不起来的故交,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也顾不上寒暄,只问两人,“我昏迷了多久?” 花辞树道:“一天两夜。” 秦怀山听到这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那皇上呢?皇上的伤势如何?” 秦灼道:“那边还没消息。” 秦怀山昏迷多时,脸色本就苍白,听到这话之后,便挣扎着要起来。 可他身子太虚了。 秦灼只好将他扶着坐了起来,温声劝道:“爹爹,你要做什么只管同我说便是,你刚醒过来,还是先养养神,莫乱动。” “二皇子废了,三皇子受了伤,如今还好好的只有大殿下,大殿下……”秦怀山自演自言一般说着,忽然头疼欲裂,他双手抱头还在念叨:“大殿下、大殿下……”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秦灼见状惊了惊,连忙喊花辞树来帮他看。 “别慌。”花辞树道:“秦叔,你不要急着想之前的事,先静下心来……” 他没有直接跟秦灼说,许是这两日一直给秦叔施针用药,淤血化去之后,秦怀山或许恢复了一些之前的记忆。 秦怀山疼的满头大汗,过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好了一些。 “颜公子,你可否先出去一下?”一向和气的秦二爷,难得的神色凝重,“我有些话,想单独跟阿灼说。” 秦灼道:“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你先歇着,等身体好些了再说不行吗?” 秦怀山道:“不行,到那时就来不及了。” 花辞树看了秦灼一眼,低声道:“好,我出去给秦叔再煎一副药来。” 他说着便转身往外走,就在此时。 屋外有人匆匆赶来,初五警惕地从狐裘里钻了出来,竖起了耳朵看着屋门。 来人脚步极快,也未曾通传,便直接推门而入,“大殿下出事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