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颜良文丑看着张琰,宛若看着一个傻子。 吹牛可以,但也别吹过了,张琰一看就是那种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场的,他所有的战斗经验,估计都来自于黄巾军。 但张琰毕竟是主,两人也没有说破,只好报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 突然,门外的喊声打断了四人笑谈,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几人听清所喊内容。 “粗事啦粗事啦!梁王被人掳走啦!” 张琰闻声即刻起身,小跑向外,正撞见那踉跄急奔的王府守卫,后者见了张琰,似碰了墙一般立住,猛吸一口气道:“张相,大王被人掳走,出城去了!” “何人如此大胆!”张琰急道。 “是渤渤渤……渤海王!” 渤海王?听得此名,张琰脑中一嗡,许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许攸与颜良文丑一同出屋察看,张琰方才回过神,一把拎起守卫衣襟,确认道:“当真?” “真真真!”守卫连连回答。 张琰回过头,望着三人。 许攸连忙问道:“张相,发生何事了?” 张琰喉头呜咽,欲说不畅,很是难以启齿,就在他准备豁出老脸如实相告之际,堂外又传来一声大喝。 “报——” “禀报张相,渤海王他夺门而出了!” 说真的,张琰现在头很痛,两件事连起来,好像捋顺了,渤海王潜入城中,然后劫走了梁王,再破城而出。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如何进来的? 他能如此轻易进入,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梁王,又轰轰烈烈的破城而出,这是为何呢? 就在张琰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身后的许攸三人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许攸若有所思,揣摩着渤海王的用意,为颜良文丑也暗暗吃惊。 他们联合起来商议对付的渤海王,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梁国的象征,梁王刘弥劫走,而且渤海王明明可以悄悄的入,悄悄的出,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然而他偏不,而是选择在城中就亮明身份,杀出城去。 “奇耻大辱!渤海王这是在扇你我大嘴巴子!”文丑忿忿道。 颜良一撇嘴,表示无可奈何,关于被渤海王打脸这件事,颜良已经麻了。 这时,许攸说道:“张相,烦请令告四门,无有令牌者,不得入城!” “对!我这就下令!” 张琰说着,向外走去,流下三人。 颜良问:“军师,此番未战,我方先失梁王,这仗还怎么打?” 许攸笑了笑,回道:“颜将军,你是冀州人,你可知黄巾席卷之时,冀州一时多少郡国失其封王?” 颜良想着二者联系,没有想到:“军师,这和梁王被劫有何瓜葛?” “梁王在与不在,与我们任务并无冲突,即便梁王在,他能帮上什么吗?”许攸反问。 这倒真的,梁王在,也是他们办事,张琰配合。 文丑问道:“军师,渤海王擒了梁王,目的是要我们投鼠忌器,那我们的钳形攻势,还能进行吗?” 许攸笑笑,直呼文丑天真。 “刚才我已说了,梁王在与不在,差别并不大,更有甚者,梁王若永久不在了,那么梁国,便可称为梁郡了,那梁国所产钱粮,也无须进入刘弥府库了。”许攸道。 “而是进入袁公府库了!”文丑接过话道。 许攸会心一笑,见颜良文丑乃是主公嫡系,不如多说几句,说不定日后见了袁公,两人会为他说好话。 许攸又道:“我军不仅不投鼠忌器,更要鼠器皆砸,两位将军试想一番,若梁王被渤海王所劫持,死于乱军之中,那渤海湾岂不是要背一个弑杀宗亲,手足相残之罪!” “妙啊!”文丑连声夸赞,“真不愧是军师!” 颜良也点点头,道:“军师之谋,与此战而言乃是锦上添花,渤海王劫持梁王,这是帮了我们,既如此,明日便出兵,钳攻渤海王!” 三人一致通过。 这时,张琰回来了,道:“军师,两位将军,我已下令,无令牌或我的命令,断不能再进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