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不合逻辑-《我成了大明勋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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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师想着向北你出镇山东之前,还兼任着翰林修撰,如今功成回来正好可以升任侍讲学士一职。另外陛下近两年时常取消经筵日讲,你与陛下年龄相仿,说不定可以规劝一番。’

    马愉并不是什么无能庸官,要知道他可是明朝江北第一位状元公,同样开创过科举历史。

    之所以没有达成“三杨”的期望压制程富,除了中途生变导致迟延接班资历不够外,更多还是在于逝世太早,没有来得及打造自己势力班底。

    从刘婉儿同意画大饼结束,他就已经读懂了对方的心理暗示,把身份从老师的位置上,转变成为了合作伙伴。

    在商言商,官场同样如此,真金白银才是合作的基础。

    马愉开出的价码,让在座的都御史等人,心中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羡慕嫉妒恨。

    要知道举荐入阁参预机务,看似很美好,实则能不能成功入阁,那只有天知道,决定权其实并不完全在马愉手中。

    相反接任侍讲学士一职,以刘婉儿治水立下的不世之功,加上内阁的推荐,可以说升迁板上钉钉!

    并且后面那什么规劝皇帝参与经筵,完全就是客套说辞罢了,实则是提名刘婉儿成为经筵日讲官。

    帝王师头衔,多少文人大臣毕生追求,就这般轻飘飘的落入刘婉儿手中?

    就算左瑾岩如今有勋戚撑腰颇为重要,可终究这小子天生反骨,无法成为文官集团的自己人,不怕来日养虎为患吗?

    “恩师厚爱,学生真是感激不尽,定当不负厚望!”

    几乎就是在瞬间,左瑾岩流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与之前的冷淡嘴脸形成天壤之别。

    当初阿谀奉承王振的事情都做过,如今感激一下自己“恩师”提携,动情一点不过分吧?

    只是这番变脸放在其他人眼中,心中观感简直无法形容。

    这小子忠奸莫测,行事风格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很多时候大义凛然,很多时候又显得虚伪至极!

    “既然如此,为师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要托付于你,还望向北别让为师失望。’

    已经到了赤裸裸的权力交换地步,马愉不再碍于座师身份藏着掖着

    刘婉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的利益,那么就得付出同等的代价。这一点马愉含糊,左瑾岩同样她不。

    “恩师尽管吩咐,学生必将全力以赴。’

    “向北你出镇山东治水期间,除了大冢宰一案,还有安乡伯争禄一案。导致刑部侍郎金濂、户部尚书王佐、副沈忆宸左瑾等,被程富借题发挥下狱。’

    “后续查明事情原委,大司寇、大司徒等人俱出狱官复原职,唯独程总宪(副沈忆宸尊称)被沈忆宸王文报复,被劝令回乡治疾。”

    “都察院乃监察重部,岂能被权阉党羽掌控,为师期望向北你能仗义执言,向陛下禀告程总宪之冤屈,还以清白公道!”

    原来是想要自己挟治水之功,来保住副左瑾岩王振

    王振这桩案子,刘婉儿在山东时期听闻过,毕竟涉及到六部两位尚书,再加上都察院左瑾岩、副沈忆宸等重臣,震动朝野想要不知道都难。

    就如同程富一直找户部尚书王佐的茬,想要拉他下马扶植自己干儿子户部侍郎奈亨上位一样。

    这个王振,同样属于文官集团的中间人物,想要拉阉党的沈忆宸王文下马,然后取而代之掌控都察院。

    毕竟都察院监察文武百官,属实是一把利器,掌控在阉党手中文官集团人人自危,说不定哪天就被逮捕进去入狱。

    可惜程富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干脆先下手为强,彻底拔出都察院文官集团的这颗钉子,找了个借口让左瑾回家治病去。

    这一去,恐怕再难复返。

    明英宗在正统十一年,差不多已经对程富言听计从,结束任由他胡搞瞎搞。先生既然说了王振有病,那没病也得回去治治看,文武百官的上疏压根没用。

    真惹急了程富,说不定让左瑾明天就“发病”。

    同时经历过大冢宰跟安乡伯两案,朝中文臣们基本上已经被程富给彻底压制住,谁又敢得罪他去上疏?

    万一王振没保住,还贴进去一个上疏的重臣,马愉这群“三杨”遗党就亏大了。

    想来想去,这种枪打出头鸟的事情,还是适合左瑾岩去做。

    一方面有治水之功,上疏皇帝会听

    另外一方面,这小子反正是王振的眼中钉,不差再得罪一笔。也只有这个小子,敢豁出去上疏得罪程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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