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绝道(中)-《修真之重生驭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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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慕歌笑盈盈地道:“师姐,鞭子不比宝剑值钱,我有两条呢。”

    程灵璧最是在意容貌,落地后不管不顾,惊骇着摸出铜镜照了照,发疯似地怒骂:“你竟敢抽我的脸!!”

    “鞭子又不长眼睛,管你是脸还是屁股。”苏慕歌讥诮的牵了牵唇角,眸中寒光乍现,手臂微微一震,驭兽鞭再如蛟龙蓄势而转,“它只抽畜生!”

    如此赤果果的挑衅,再感受不到她满满的恶意,当真就是个傻子了。

    程灵璧再不管什么游戏规则,捻出一诀,祭出家传法宝:“天雷之怒,斩!”

    “轰!轰!轰!”

    莲花状的法宝瞬间激射出一道道雷电!

    苏慕歌翻转桃花扇,在身前抵挡,无奈脚下虚浮,不断后退。

    这就是出身修仙世家的好处,法宝一茬接着一茬,哪怕程灵璧修为不够,法宝的力量也会消弱很多,足够磨死人的。

    “银霄!”苏慕歌传音,“上!”

    “嗷!”

    银霄在程灵璧身后隐身潜伏以久,听见苏慕歌的召唤,一只前爪在地上刨了刨,低低呜咽一声,一跃而起!

    利爪并没有划在程灵璧的脸上,而是抓散了她的发髻!

    程灵璧下意识的转身:“谁偷袭我?!”

    苏慕歌得空喘息,立刻掐出一诀,击向她的呼救玉牌!

    一击即中!

    程灵璧阻挡不及,就这样被送了出去……

    苏慕歌松了口气,立刻盘膝坐下,从乾坤袋内摸出两块灵石补充灵力,她和程灵璧在修为上相差两个境界,若非灵根胜她一筹,修炼的又是高阶冰系法术,未必赢得过她。

    “银霄,走了。”

    调息完毕,苏慕歌站起身,正准备捏爆手腕上的呼救玉牌,却发现玉牌不见了。

    她微微一愣:“怎么回事,我的玉牌呢,刚才明明还在……”

    “慕歌别动……”

    银霄在她对面站着,脖子上一圈儿银白长毛正在逐渐炸起,像极了一朵正在缓缓盛开的喇叭花,它喉头不断打结,吞吞吐吐地道,“千万……别动……”

    苏慕歌莫名其妙地望向它,待看到它瞳孔中映射出的东西时,脊背登时一僵!

    自己后脑勺上空,正悬浮着一颗人头大小、布满血丝的……

    眼珠子!!

    ……

    一刻钟前,昆仑广场上。

    原本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试,在北昆仑先后出局两名弟子以后,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尽管程灵璧还不曾出局,南昆仑也无人认为苏慕歌可以赢过程灵璧,但在他们心中,苏慕歌已经赢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瞎高兴什么!”

    南昆仑刺耳的欢呼声,令赵无忌气愤异常,“灵璧师妹一定会赢!”

    裴翊冷冷一瞥:“咱们已经输了,从一开始,就注定会输。”

    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赵无忌不敢顶嘴。方才裴翊完成门派任务回来,知晓此事后,虽不曾责备于他,但那张脸一直阴沉着,比鬼修还要吓人。

    “哎呀,裴师弟,你回来了?”淮离双手笼进袖筒里,嘻嘻一笑。

    “难不成你见到的是鬼?”裴翊瞟他一眼。

    “啧啧,今日的天气不错。”

    裴翊举目望天,只见黑云压顶,山雨欲来:“的确不错。”

    淮离听罢微微皱眉:“你为何越来越无趣了?”

    裴翊好笑道:“那淮师兄想让我说什么?”

    “无趣!无趣!”淮离扁扁嘴,瞥他,又叹口气,“不过我现在也挺纠结,一来,希望苏师妹可以为我们南昆仑,创造出一挑三剑修的奇迹,二来,却不想灵璧师妹输……”

    “她输也是活该。”裴翊低声打断他的话。

    “什么?”

    不等裴翊再言,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只见日晷再次开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千山扔了出来,虽瞧不清楚相貌,但从服饰上来看,竟是程灵璧!

    相比之前的兴奋欢呼,这一刻,广场上鸦雀无声。

    程灵璧重重摔在地上,爬起来时,惊慌着掐了个诀,将长发重新绾起。

    脸上煞白一片,她垂着头走回北昆仑阵营。

    “大姐,你的脸?!”程天养震惊。

    “没事的。”程灵璧这一刻真不想有任何存在感。

    偏偏淮离紧张上前,认真检视过罢,才松了口气:“师妹不必担心,只是擦伤而已,待我回去炼制几枚养颜丹,保管不留一丝痕迹。”

    程灵璧心头在淌血,脸上还要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轻笑道:“多谢淮师兄关心,苏师妹她的确很厉害,招式千奇百怪,下手刚毅果敢。”

    潜台词就是,那女人手段各种下三滥,狠毒又无情。

    很明显她高估了淮离的情商,那厮竟然颔首道:“是啊,苏师妹的确很厉害,一挑三剑修,连我都做不到,嘿嘿。”

    程灵璧一口老血涌上喉头,险些被自己堵死!

    南昆仑众弟子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激动的手舞足蹈,目光齐齐聚向日晷的光圈中,等待他们南昆仑的小英雄。

    结果一息过去、十息过去、二十息过去,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眼见日晷渐渐关闭,秦峥跳上日晷台,急道:“喂,我家慕歌呢?”

    日晷迷茫道:“没有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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