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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就是波动。

    这是修炼有成之后，才会携带的内力波动。这种波动细小入微，常人难以发现。

    “这小子难道是隐藏在校园的古武高手？”程学斌暗暗猜测。

    有些事情，叶寒不清楚，但是程学斌清楚，这个世界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什么武林，内力，古武，都不是传说，而是确切存在。

    而程学斌之所以能够接触到这些，一来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朝歌市知名企业家，接触的层面不一样，能够认识的人也就不相同，在日常商务接触中，有一些能够涉及到古武人士。

    二来，程学斌本身天赋异禀，虽然他没有机缘修习古武，但他精神力异常强大，能够精敏的捕捉到周边的变化。这也是他能够察觉到叶寒周身有波动的原因，若是换作其他古武高手，没有一定的境界，都未必能够发现叶寒周身残留的波动。

    凭借过人的精神力，他也偶然遇到过一些古武高手，但这些人都性格孤傲，眼高过顶，根本不屑于理会程学斌……这也是他十分无奈的地方。

    “程部长？部长？”

    见程学斌盯着自己发呆良久，叶寒不由纳闷，自己又不是美女，用不着这样吧？

    听到呼喊，程学斌回过神，再次看向叶寒，眼珠一转，忽然道：“学弟，你现在有事情没有？”

    “部长有事你说话，能帮的我尽量帮！”叶寒说。

    程学斌点点头，目光看向远方，幽幽说道：“跟我一起偷偷跟踪刚才的长发妹子如何？”

    叶寒：“……”

    卧槽，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跟踪？偷窥？这么猥琐的事情都干的出来？

    没想到，程部长竟然是这样的程部长。

    一瞬间，程部长形象在叶寒心里暴跌。

    “这不太好把……”叶寒婉言拒绝。

    程学斌没有放弃，开始怂恿起来：“这有什么不好，你没发现吗，那妹子的脸色极为苍白，十分可能患有某种疾病，我们偷偷跟在她的后面，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叶寒目瞪口呆，这个解释听着貌似挺合理的？要不……

    “你难道真的这么铁石心肠，看着长发妹子发生危险，都不愿意伸出手来援救？”程学斌继续道。

    叶寒：“……”

    我去还不行吗？

    在说下去，我不跟你一起尾随，好似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了……

    “正好，我跟去看看，为什么她会给我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叶寒给了自己找了个借口，然后跟着程学斌一起踏上了护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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