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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天看柳如烟很有压力，立刻拍了拍她的手，“不记得也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三楼的监控被关掉了，如果要是换了衣服，是不是就找不到人了？”柳如烟有些着急，小晴被害死，她现在心里实在是太不好受了。

    如果要是她还在三楼的话，会不会小晴就不会出事了。

    当时那么多人里面，就她和小晴的关系最为亲密，两个人始终都坐在一起，就算是救不下小晴，至少也能够注意到谁是凶手。

    如果真是喷到小晴身上引起过敏，那么她一定会注意到的。

    “没关系，能找到的。”凌天锐利的目光在这群女人里面环视一圈。

    除了柳如烟之外，其他的人根本没有过多的悲伤神色，只是在一起窃窃私语。

    很快，女人一个个走上前来。

    柳如烟在旁边仔细打量她们，尽可能的回想。

    一个个人走过去，凌天突然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这种花很少见，因为是出自于南域那边的，那里都是无边的沙漠，而且是禁止进入的无人区，小晴对这种花粉过敏，本来是根本无须担心的。

    不过如今这种花因为香味十分奇特，而且留香很久，已经开始有人研究将这种花制作成香水。

    没想到，如今居然被用到了杀人上面。

    “等等。”凌天叫住刚才走过去的女人，她看起来同样也很好看，身材前凸后翘。

    女人回过头，看着凌天，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怎么了？”

    凌天看向柳如烟，“她换衣服了吗？”

    刚才那股香味很淡，不确定是因为坐的距离死者小晴很近，或者她是凶手。

    柳如烟仔细看着，这个女人很漂亮，所以当时她是有印象的，当时她也是穿了这样的一件红裙子，十分引人注目，“应该没换……”

    如果没换衣服，香味这么淡，应该不是凶手，那种花香很浓郁，一旦沾染到，短时间根本没有办法彻底清除。

    女人一笑，转身离开。

    接下来还有两个人身上有香味，但是都很淡，而且柳如烟也不能确定她们是不是换了衣服。

    再加上柳如烟当时已经离开，凌天只能通过询问其他人，来确定当时小晴身边都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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