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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都提到到了和低价一样的保密级别。

    加上现在十几家竞标单位都在打这个意向的主意，想要打探出来的确是很难。

    “啧，看来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咧。”听了陈斌的话，付阳皱起了眉。

    “阳子，其实如果政府部门真的密不透风，谁也得不到那个意向倒也算公平咧。大家都得不到，那就看谁更会宣传，更能揣摩他们的意向呗。”陈斌带着安慰的口吻说道。

    “斌哥说得也对。只是我们现在客户部的广告策划能力和资源太单薄微弱，公平竞争的话，几乎没有任何胜算咧。”付阳吸了一口烟。

    “阳子，你也别太泄气。这不是好几天吗？我再想想办法，兴许有转机也说不定。”陈斌拍了拍付阳的肩膀鼓励道。

    “嗯，行咧，那斌哥就多费心。”

    “咱哥两就不要说这么见外的话。”陈斌笑着说道。

    “咦？咋没见嫂子？”付阳这才发现刘怡然似乎没在家。

    “哦，你嫂子今天去她哥家了，说晚上不回来了。好像我大舅子打算将一个公司给你嫂子打理咧。”

    “哦，那也是好事。嫂子可也是个出国留学生，天天闷在家里的确太浪费人才咧。”付阳恍然。

    “对了，阳子，那天听你嫂子不经意提了一句，说你会算卦什么的，还挺神，真的假的？”陈斌突然带着一抹复杂的眼神看着付阳问道。

    陈斌其实从上次听刘怡然说付阳能算出自己不是什么萎君子，心里就生出了一些怀疑。

    他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什么神算子，他更相信是付阳发现了他那天在家里偷腥的事。

    这事儿在陈斌心里似乎如一根小刺一样，他觉得还是要问问付阳，看看能不能把这根刺儿给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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