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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在私底下，一定会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付阳知道，现在说再多都没用，没有人会真正相信他。

    只有等到竞标结束后，当洪三力拿到王屋坟地产的开发利用权，这些人才会闭嘴，才会收起鄙视他的眼神。

    而付阳却还不知道，公司高层现在已经怀疑他是商业奸细，正在密切关注他的一言一行。

    包括康若芸在内，也都在关注着他的一切所为。

    今天这个会议，康若芸虽然没有参加，但是散会后张锋第一时间就将付阳的决定汇报给了两位主管，很快就到了康若芸耳朵里。

    康若芸也不是很理解，付阳为什么要这样颠覆性修改策划核心主题，所以她又将付阳叫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康若芸现在只要有什么理由，她就会将付阳叫到她的身边。

    为了公事，也为了她的私事。

    康若芸现在一天见不到付阳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她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付阳的毒。

    “你说你得到了政府部门内部意向？”听了付阳的解释，康若芸很是惊讶。

    “嗯，是的，这个内部意向应该就是尊老爱幼，所以我觉得建立养老院和幼儿园是符合政府部门内部意向的。”付阳点头说道。

    “据我所知，现在各方都在打探政府部门内部意向，就连樊青龙那边现在依然一筹莫展，你是咋得到的？”康若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嘿嘿，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加上我运气还不错。康主任，这可是我们内部最重大的机密，除了您，我谁也没有说。”付阳笑了笑，摸摸鼻子说道。

    付阳觉得，在客户部里，现在能信任的人除了苏嫚就是康若芸。

    而付阳还没有来得及告诉苏嫚他已经得到了政府部门内部意向，但是刚才在会议上付阳的话，他相信苏嫚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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