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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谁都不看好付阳他们接的这个业务，甚至高层还在怀疑付阳是商业奸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让公司继续增加费用是不可能的。

    “康主任，我觉得最后一天的造势文艺宣传非常重要，可以最大限制地利用我们获取的政府部门内部意向。可是资金不足就搞不成咧。公司就不能破个例？毕竟这业务可是大业务，一旦中标，以后的效益提成利润巨大，也不在乎这点钱吧？”付阳继续跟康若芸磨嘴皮子。

    “付阳，有件事情你现在还没有认清吗？现在全公司，没有人相信我们拉的三力公司会中标。如果同样的困难是策划部那边，我想公司会特事特办，给增加一些广告策划制作费用毫无问题。但是我们客户部这边就不行咧。”康若芸神色无奈地说道。

    “哎，是啊，这才是重点咧。没有人会相信我们会成功。也包括康主任您吧。我付阳现在成了全公司的笑话，哈哈哈！大家都在等着看我这个小丑丢丑丢到最后吧！”

    付阳无奈一叹，话语里充满了自嘲，也带上他从未在康若芸面前表露出来的丧气。

    “付阳，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不那么自信了。你是已经承受不住大家的嘲笑和鄙视吗？我还是希望你能像从前一样自信，一样斗志昂扬。”康若芸看到付阳这副丧气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难受。

    她觉得付阳现在就像是被所有人嘲笑的堂吉诃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深处却希望做付阳的桑丘潘莎。

    或许最后如堂吉诃德一样在嘲笑和失败中死去，但她也愿意陪着他，无怨无悔。

    “康主任，我也想自信啊，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咧。没有钱我们什么做不了。要知道，政府部门的内部意向极有可能都是来自王屋坟附近居民的民意调查。如果文艺表演造势成功，那么就可以在最终的民意测评中拿高分，很可能就决定了最终的中标与否咧。康主任，我希望您能将我的想法反映给高层，或许领导们认为我的看法是对的呢？”付阳并没有放弃，继续说服康若芸。

    康若芸心里也是很无奈，她没法告诉付阳，现在公司高层都在怀疑你是商业奸细，他提的要求不管合理不合理，都会被认为是搅浑水。

    “付阳，这样吧，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我私人出这笔钱。公司那边肯定是不行的。”康若芸沉吟片刻后看着付阳说道。

    “啥？你私人出？这个……”付阳听到康若芸的话，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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