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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付阳在这两天几乎颠覆性地修改了他们的广告策划主题，主打利民惠民牌。

    还有小道消息说，是付阳可能已经知道了政府部门内部意向，所以才这样大刀阔斧地紧急修改。

    “卧槽！这他玛是谁造的谣？造谣也不动点脑子，就凭客户部那点资源，他们能弄到政府部门的内部意向？扯他玛的什么淡咧！”樊青龙对周春的汇报十分不屑，根本不信。

    “我也不信呀，可是客户部那边的确是对策划主题进行了紧急修改，今天已经基本修改完毕。”周春又说道。

    “哼，小丑总要蹦跶几下吸引观众的眼球，刷刷存在感。付阳那个小杂碎就是仗着康若芸，在那里浪费公司资源，瞎他玛的胡折腾。那个康若芸也不知道被那个小王八蛋灌了什么迷魂汤，这样护着他，依着他！玛的，我……”

    嘟嘟嘟！

    樊青龙话还没有说完，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突然响起来。

    “什么？！真是废物！玛的！废物！”樊青龙听到电话的声音后，怒声大骂，吓得周春一哆嗦。

    “樊经理，咋啦？”周春惊问道。

    “草他玛的！真是废物！你找的那个孟倩连人都没有见到就被那个姓冯的人给赶走了！”

    “啊？卧槽，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被姓冯的识破了？”周春也额头开始冒汗。

    “老子看，那个姓冯可能根本不吃这一套！你说公司养着你们一群草包废物有什么用？连一个小领导都搞不定！周春，除了那个姓冯的，还有什么人知道政府部门内部意向？”樊青龙瞪着周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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