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所以说寒凌江平日吃饭时,是想说话却不能说,现在旁边坐着一个能说话的,且愿意听他说话的,他反而不想说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三人沉默间吃完饭。知一和尚去厨房收拾碗筷,寒凌江用抹布擦拭饭桌。雪儿想拿过抹布,替寒凌江擦桌子。寒凌江一手拦住她,一手继续擦桌子,并不说话。 雪儿见寒凌江不待见自己,心里难受极了,她低声问:“公子是不是生雪儿的气了,是雪儿僭越了是不是?” 寒凌江没看雪儿一眼便回道:“不是”,语气冷淡,未免有些口是心非。 雪儿看的出,心里也明白,自然是自己讨人嫌了。她鼻子一酸忍不住泪如雨下,却只敢小声抽噎,“是雪儿不该,唐突公子了。公子不喜欢雪儿,雪儿不会赖着公子的。”说着她起身朝寒凌江行了个礼,道:“公子保重,雪儿走了。” 寒凌江点了点头,不说话,也不看女孩一眼,埋头擦着桌子。凭声音知道她离开了。 雪儿走后,寒凌江仍木讷地擦着桌子。他心想自己这么做没什么错吧,为什么心里却有些难受。云隐寺是和尚呆的地方,怎么容得下他一个女流之辈。 自己又不是一个人独居,朝夕与哑巴师兄还有老和尚呆在一起,她一个女儿身留在这里有什么好的,处处都要小心不被人发觉。回到姓崔的那里反倒自由些。 这个时候知一回来了,手里捧着碗药汤,原是他瞧雪儿身子弱,特意为其熬制的。他瞧雪儿不见,问寒凌江,寒凌江言道走了。知一不解,寒凌江也没多说,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