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现在出去看看,主公的那些兄弟和将军看我的眼神是不是多了一层亲切。 那些汉人士兵看我的目光是不是多了一层敬畏。 从此之后,我是并州牧麾下的将军,而不是乌桓少主。” 楼班水北大笑起来,笑声牵动了肺部,不住咳嗽起来,可是却难掩眼神中的欢喜。 “难楼,我这个乌桓少主在草原或许有些作用。 可是在这里,算个屁啊,那个汉人谁会在乎乌桓少主的身份。 而这块用鲜血换来的银牌却能够让那些汉人生出嫉妒、仰慕。” 楼班水北的狂喜让难楼有些不解。 但是这一段时间,所有人看少主的目光的确变了,多了亲切和敬畏,便是他们这些下属也没有人用防备的目光看待了。 相对于楼班水北的欢喜,在晋阳一座大殿内,蛇老和鹫老握着手中的银牌,嚎啕大哭。 年近百岁的他们哭的老泪纵横,却又欢喜不已。 “老家伙,那些弟子喊我为师尊了。” “我的弟子也以师尊之礼对待我了。” 两个老家伙大哭之后,更是忍不住欣慰。 当他们被封为国人,接到银牌的时候,以前那些带着防备的弟子们全都露出了尊敬和崇拜。 这些弟子都是汉人,许多还是汉人中沦落的世家子弟。 他们拜师的目的只是为了学会百蛮教的炼尸法门。 对出身草原的蛇老和鹫老,根本没有内心的尊敬,有的是不屑和戒备。 蛇老和鹫老传授给他们法门,也是无奈。 草原人大多粗犷野蛮,灵窍未开,许多人大字不识,修炼法决,艰难之极。 百蛮教传承至今,真正修炼有成的弟子都是从中原掳掠的幼童。 他们为了传承百蛮教的道统,也只能忍辱负重的教授,根本不期望获得师尊的礼仪,只希望门派的道统不会断绝。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次拼死一战,反而得到了尊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