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被吵醒的一个女狱卒,打开了门,起床气看起来有些严重,但看到曾水笙,脸上的不满就变成了赔笑,“原来是水笙啊,这么晚是大人要提审哪个女囚么?” 曾水笙年轻小,还被陈鸢画的解剖图吓得蹦到了雷柯身上,但在地位比他低的狱卒跟前,倒是把于全的姿态学的很足。 板着小脸,指着陈鸢道,“这是来应征仵作学徒的姑娘,在你们这里将就一晚。” 这话惊得女狱卒,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起陈鸢来。 曾水笙伸手在女狱卒眼前晃了晃,抿着嘴警告,“她听不见也说不了话,你们就别因为好奇逮着她问话了,让她好好休息,为了当仵作学徒,她求了于班头很久的。” 那女狱卒的表情就更震惊了,“聋哑女,于班头都收啊,这么多年了,我咋没发现于班头是这么个善心人?” “她还是有些本事的,你别看她聋哑,骨头……”曾水笙面上浮现了一丝惊恐之色,捂着嘴似要呕吐,缓了好一会儿,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心脏脾肾这些,比我爷爷都画得好。” “哎,水笙你还是别说了,一会儿晕倒在我们门口,你爷爷不拿刀来砍死我啊,我晓得了,我会安置好她,明早你来接她就是。”女狱卒的表情一言难尽,连连拉着陈鸢往屋里拉,顺便关上了门。 曾水笙在屋外没做停留,便转身离开了。 女狱卒对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才转过身看着陈鸢,想着曾水笙的话,也消了探听的兴趣,伸手指着几个床铺道,“随便找一个,随便挑。” 说完就打着哈欠,爬上床,蒙头就睡了。 今晚屋里的女狱卒就三个,空置的床位很多。 陈鸢去屋外水井处,打了水洗了脸和脚,就熄灯躺下了。 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她累得厉害,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天蒙蒙亮,公鸡的啼鸣就打破了寂静,将许多人从各色梦境中吵醒。 陈鸢也爬将起来,三个女狱卒们偏着头打量她。 “她当真听不见?” “水笙是这么说的。” “水笙虽说胆子小,但从不撒谎,应该不会骗咱们。” “他当真说这姑娘是来当仵作学徒的?” “是啊,水笙说是她求了好久于班头,才带回来的,真是可怜见的,也不晓得日子多么过不下去,才非要来当仵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