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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个地方出来以后，就算是叶蓁蓁，也从来没有褚肴真正睡着的样子，或者说，没有办法判断褚肴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就像刚才，叶蓁蓁刚一出声，褚肴就“醒了”。

    褚肴估量着时间，再过一会儿，叶蓁蓁就该醒了，也没有接着假寐。而是打开自己破破烂烂的智能手机，慢条斯理的看里面几个小时前传来的文件。

    首页就是顾任芜被人处理的干干净净的个人履历，就算褚肴自己动手，在不惊动其它人的情况下，能查到的东西也有限。

    锦城，果然人才辈出。

    “顾任芜建议，如果叶蓁蓁自己提出要求的话，还是要让她回学校。”

    褚肴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

    云大少的夜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

    “好啊。绝对听从医嘱。”

    说实话，褚肴并不愿意现在让叶蓁蓁回学校，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让她回去，谁也说不准一冲动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本人无所谓，只是不想让叶蓁蓁听到那些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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