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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回应他的是一颗无情的弹头，苏陆脸上的表情定格，同时眉心中央爆出一团血雾，扑通一声，尸体栽落地面。

    “阿陆！”

    赵凤悲愤嘶鸣，伸手去扶苏陆，她赤红着双眼，闪动着有史以来最为疯狂的恶毒，“出来！你这个恶魔……你，你究竟是谁……”

    这一次，枪声没有响起，而是传来了脚步声，一道人影从黑暗中一步步走来，淡淡道，“我不想以胜利者的姿态来俯视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让你痛快上路，反之，我会让你流尽最后一滴血！”

    闻言，赵凤脸色一变，旋即像是疯了一般尖声大笑。

    “哈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胜利者吗！”她怨毒盯着黑暗中的王五，“开枪啊，有种就杀了我，我师傅不会放过你，整个影楼会至死追杀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你是说闫正海那个老鬼吗？”王五冷冷凝视，“放心，他会很快到下面与你团聚！”

    “你，你究竟是谁！”赵凤骇然，她努力张大眼睛，可怎么也看不清对方连衣帽中的相貌，“你为什么要杀我！”

    “想知道？”

    声音中透着浓浓的讥诮。

    说话间，伸手将连衣帽摘掉，而后啪的一声，点燃一根烟，猛吸一口，“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是你……”

    看到王五的一瞬间，赵凤的神色之间立时变得错愕，而后骇然，转而释然。

    “你……究竟是谁！”

    她面色复杂，重复问了一句，与之前那句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语气。

    “我是谁都无所谓。”王五淡淡道，“除了苏陆之外，你的同伙都有那些？”

    “你想做什么？”赵凤声音尖锐，脸色发白，忽然尖叫道，“王五，你若敢伤我……”

    “我不伤你，只是杀你而已。”王五打断了她，“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选择痛快上路，或者受尽折磨！”

    “你，你好狠！”赵凤的眼神怨毒到了极致，忽然疯狂大笑，“告诉你又何方，新世界集团的刘氏父子都是我的同伙，难道你也能把他们杀掉吗？刘宏达可是苏定山的私生子，哈哈哈哈……”

    然而，王五的话却像是冰寒彻骨一般击碎了她最后的幻想，“真正的刘宏达只怕早就被你们杀了吧？”

    “你！”赵凤的笑声戛然而止，瞪大眼睛看着王五，仿似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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