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是越懒人,来找我的葬夫!” 铁军在心里把懒和葬标注上,看她的手代表着懒,找人,说明很久没联系了,尤其是越南小鬼子,那么葬字很合适。 女人洗完脸了,露出的手保养的很好,身上穿着真丝睡衣,靠在一边和铁军聊天。 铁军没再接话,开始刷牙,从心底里不喜欢越南人,知道这样不对,可想起二妞,还是有点恨意。 “我叫桑花雅,我丈夫叫阮洪恩,一只眼,很好认,你们人多,能帮我找找嘛,我会住在这里,有重谢的,1万美金!” 花了一分多钟,女人总算把话说清楚了,铁军扭头又看了她一眼,五官挺精致,眼睛很憔悴,铁军接过卡片。 “你找了好久了?” 铁军吐出嘴里的泡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问道。 “两年了,我就住在北京,来回倒货找他,他们说他去了法国,我知道不可能,他一定在莫斯科。” “嗯,我记住了,有线索我会通知你!” “太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铁军!” “铁军,我记住了,谢谢你,好人心,再见!” “不客气,是好心人,不是好人心,再见!” 桑花雅红着脸离开,她不会明白好人心和好心人有何不同,就像三个中国人翻译同一本书,一定是三个不同的版本。 洗干净脸,对着镜子摸摸嘴边的绒毛,铁军笑了,25岁,胡子还是这么稀薄,倒省去刮胡子的烦恼。 “军,刚起来吗?” 贝拉拿着毛巾来擦洗脸池,看见铁军,笑着问道。 “是啊,贝拉姐,你可真勤快,一路上没见你闲着!” 不明白苏联人的家庭为什么都是这样,夫妻列车员,一个在喝酒把妹,一个辛勤工作,厕所有点尿渍都要消灭。 “唉,干的不好就没工作了,这一年,我们国家失业率太高了,睡觉都会被吓醒,感觉随时会丢了工作!” 贝拉的笑很牵强,眼角的鱼尾纹不应该在这个三十岁女人的脸上出现,大家窘迫,小家更难,这就是苏联的现状。 “来回走怎么不带点货呢?” 铁军伸手,拿过贝拉手中的毛巾,把自己面前的水池擦干净。 “我们哪有那权力,带也是给列车长和乘警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