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的副队长问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张婉是被胡云开带走的,回去以后,差点把张婉打死,非说我们睡到了一起,还告到了高飞这。 我听完火更大了,和副队长一起,跟着高飞去他们工人的军营对质。 可我们只找到了张婉,却找不见胡云开,张婉的两只眼睛肿的只有一条线,看见我来了,她一下跪了下来。 我当时被她的样子吓坏了,啥样的惨状我都见过,可那毕竟是战场。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胡云开能对自己的同志,下这么重的手,而且,还是他的未婚妻。 张婉哭着要我证明,我们是清白的。 我当时就说,我们整个大队都可以证明,我一直在战友的帐篷里。 其实高飞早就问过了,还向我道歉了,当务之急是找到胡云开,把这个结解开。 这时候天刚黑下来,我们就分头去找,我拎着个马提灯,跟我的副队长一起往后山走。 还没等我们出军营,米国的飞机来空袭了,我们马上找掩体趴了下来。 空袭只进行了十分钟,我们的飞机来了,他们也撤了。 大家开始清点人数和损失情况,军营里乱成一片。 这时候,几个战士跑了过来,让我们去山上看看,说胡云开死了。 我当时就懵了,张婉疯了似的往山上跑,天又黑,刚跑出几步,我就看见她摔倒在地。 我跑过去,搀住他,跟着那几个战士上了山。 在一棵炸断的大树下,我们见到了胡云开半个身子,现场有很浓的血腥味和白酒味,他的下身也不知道去哪了。 当时我很内疚,如果我把张婉送回去,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张婉傻掉了,抱着胡云开的半截身子,一直不说话,也不哭,就那么死死抱着,谁也掰不开。 后来,就在那棵大树下,我们一起安葬了他,张婉一直握着胡云开那个厚瓶底的半拉眼镜,一握就是好几天。 从那以后,张婉就变得疯疯癫癫,经常会把我当成胡云开,扯下我的衣服裤子,不是洗就是缝。 可有一样,只要拿起焊枪,她就正常了,不把手里的活干完就不停手。” “当啷!” 谢尔盖的手一松,风铃掉到地毯上,发出一阵叮当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