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还说,四九城的顽主们都放话了,茬架的时候他们准到,就看我怎么平这事。 要是我没丢四九城顽主的脸,够里够面,那这事,大家一起扛,大不了鱼死网破。 听到这话,我知道完蛋了,因为大猫两天前就跑了,现在,只能由我扛雷。 也就是说,我必须在铁彪面前自残谢罪,四九城的顽主就没跌份,他们会养我一辈子。” 铁军砸吧了两下嘴,大彪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你想问我怎么不跑?” 铁军笑笑,大彪也咧嘴笑了。 “你以为我没想跑啊,谁tm愿意一辈子坐轮椅啊! 呵呵,不过也幸亏我没跑,因为,跑也跑不了! 从胡同到大院,再到下乡,最后返城,我大彪从没怂过。 这回是在咱自己地界上,那更不能怂,要是怂了,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 那时候,我家里藏了两公斤雷管和炸药,是从张家口一个铁矿那弄来的,藏了一年多,这回派上用场了。 当时正好是冬天,我把雷管炸药绑在了身上,外面套了件军大衣,从外面也看不出来。 所以,我当时是抱着跟你哥同归于尽的想法,总之一句话,死也不自残,也不拖累别人。 不是你彪哥我吹牛,那时候我就有十多万,早就是万元户了。” 铁军回忆了一下,八十年代初,大哥才20出头,四处乱跑,也挺有钱,可也够不上万元户。 这么说来,还是首都银有钱,一个顽主都能有十几万,真够牛叉的。 “我把存折和遗书塞到我妈的枕头里,带了1万块钱,准备砸到那些顽主身上,争取他们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又准备了一箱烟,整整五十条,准备临死前豪一把,不管敌友,兜里都揣一包,这就叫豪横。 化工厂的大解放把我们送到地儿就走了,我们抬着烟箱子进了叉子沟,小树林里都是人。 我一看,咱四九城的大小顽主算是聚齐了,有我的哥们,也有我的死敌。 每个顽主后面站着自己的兄弟,少的三十多人,多的百十号人,打眼一估算,也有三百来人。 再看冰面上,我当时就懵逼了,你哥就带着一个人,又高又壮,跟个黑金刚似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