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年跟你老爹争得面红耳赤,搞得老死不相往来,这下日月换新天,你丫从一个马服子摇身一变成了赵王!我能不病吗?不病就得死啊! “微臣!年事已高,乞我王怜悯,允微臣乞骸骨归葬故乡!”田单一边说道,一边一手托着虎符,一手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帛书,随即拜倒在地。 赵括又双手扶起田单,顺手接过帛书,却看也不看帛书内容,便将其丢在一边,随即说道:“平原君尚且在朝堂上叱咤风云,更是要主持改革之务!爱卿较之平原君还年轻不知三五之年岁,若是爱卿乞骸骨,却让平原君当如何自处焉?” “微臣有病在身,自不可比之平原君......”田单回应道。 赵括随即笑着说道:“便以爱卿之体魄,就是三个平原君也近不得爱卿的身吧!” 不待田单回应,赵括继续说道:“是了!爱卿乃是心病!心病者,最难医治了!寡人这儿倒是有一副药,想来能够药到病除!不知爱卿其有意乎?” “愿闻其详!”田单略有些疑惑地说道。 “赵启!”赵括对着门外喊道。 “末将在!”门外赵启立即躬身答应道。 “给都平君念念吧!”赵括笑着说道,随即转身坐到了主位之上。 赵启答应一声,一边从怀中掏出帛书一封,一边昂首阔步走到了田单与赵括之间。 “都平君请接太后诏命!”赵启双手将帛书一托,对着田单说道。 “微臣都平君田单,谨接太后诏命!”说着田单双手托着虎符,一拜而道。 “太后诏命:三色为矞,鸿禧云集。 田氏嫡女,门著勋庸,地华缨黻,往以才行,誉重椒闱,德光兰掖。少而婉顺,长而贤明,行合礼经,言应图史。承戚里之华胄,升后庭之峻秩,贵而不恃,谦而益光。以道饬躬,以和逮下。四德粲其兼备,六宫咨而是则。法度在已,靡资珩佩,躬俭化人,率先絺绤。 今下诏命,选入宫闱,命为贤妃,赐册赐服,垂记章典,宜择吉日,大婚天下。” 田单闻言有点儿懵!这是要跟自己结亲?大王?自己要成赵王的老丈人了? 说好的打压呢?咱可是跟他老爹干过仗的啊!好狠的那种啊! 不打压也不至于结亲啊!还是贤妃的封号! “都平君,接诏命啊!”赵启笑着说道。 “哦哦!”经赵启的提醒,田单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说道:“微臣领太后诏命!” 随即双手接过诏命。当然了,虎符也是不敢离手的。 赵括见田单领命,随即对着赵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赵启领命而去。 “爱卿,心病可曾好一点?”赵括笑着对田单说道。 “微臣,诚惶诚恐!”田单老实却又有些悲伤与无奈地回答道。是呀,还有什么比往日仇家上门提亲更恐怖的事儿吗?还是那种不得不答应的提亲。 赵括可不想把好事变成了坏事,于是笑着解释道:“爱卿与家父之争也,虽为道路之争,不可或让,自然在朝堂之上厮杀不断,然此一切说到底都是为了赵国。” “如今时过境迁,现在的赵国,正沿着二老所争论的中间之道行进。既未穷兵黩武致使民生凋敝,也未曾因兵力短缺而让外国趁虚而入,故而谁也无法说对方是对是错!正是爱卿与家父在朝堂之上的互不相让,才有我大赵如今之局面也!” “微臣汗颜!长平一战,若非我王力挽狂澜,恐微臣已成赵之罪人矣!”田单轻轻叹道。 嗯,总算你小子明白事理。赵括心中一喜,知道错就好!知道自己错了,那还能不改错吗?怎么改?听话听安排啊! “孰对孰错已无关紧要了!”赵括继续给着田单台阶,随即继续说道:“说来卿与家父并无私怨也,家父身前对卿也是颇为钦佩,也曾言于寡人:‘以二城而退五国联军,至复强国者,前无古人,后亦无来者也,田单归赵,齐之大损,赵之大益焉!’” 田单闻言,心中更是老怀大慰,还有得到对手的肯定更为荣耀和开心的事儿吗! 九泉之下的赵奢若是听闻此言,定要告上阎罗殿——“老子没说过!”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田单却也连称不敢! 赵括心中大定,随即继续说道:“家父早有与爱卿联姻之意,若非当年论战之故,又恐大王疑心,你我二家早已成一家了。如今时移世易,前几日楚国献美人于朝,倒是让家母动了心思!这不,匆匆就下了如此诏命,将寡人赶到爱卿府上!” “更是下了死命令,为亡父遗愿,不求娶到田家女,不得归矣!真真苦了寡人了!”赵括边说边摇头道:“只是这来的匆忙,尽是连聘礼都未曾准备妥当,倒是让爱卿笑话了!” 田单刚要解释,却又被赵括给打断了。 赵括看着田单手上的虎符,笑着说道:“爱卿一直双手握着寡人之虎符,颇有恋恋不舍之意,想必是对此物情有独钟吧!也对,爱卿与家父、寡人都一样,皆是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对战场自是有着割舍不断的情结。屈指算来,爱卿已经许久没有上过战场了。” “也罢!既然爱卿喜爱此物!寡人便以此物为聘礼,求娶卿之爱女,不知爱卿意下如何焉?”赵括自顾自地说道。 言未毕,下首的田单已然有些慌张了!这是虎符啊!可以调动千军万马的虎符啊! 我这是对虎符恋恋不舍吗?我一直向还给你,你不让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