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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烟雪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她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四哥，没有，那天之后就没有了……”

    “那天？”夜梓禹突然笑了，笑得十分受伤、十分难看。

    许久，他才凑近夜烟雪，问：“那天晚上的人，真的是你吗？”

    其实现在想来，夜烟雪一直以来多厌恶他啊，可是那晚醒来，夜烟雪当时的抵触却不是那么明显。

    脸上，也没有特别悲伤或者痛苦的表情。

    当时他还以为，因为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她或许对他的排斥变浅了。

    可今天听到夜初棠的话，才明白根本因为那晚的女人不是夜烟雪！

    而她没有否认，那个时候，就开始在算计他对她的愧疚！

    果然，问完这句话，夜烟雪的表情微微一僵，似乎没想到夜梓禹怎么会知道真相。

    随即，她才抬起眼睛，泪眼婆娑：“所以，你也不打算负责了？”

    夜梓禹突然就松开了夜烟雪的肩膀。

    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眼底的红一点点褪.去，最后化为冰冷。

    面前的女孩，早已在这些年里变得陌生，是他之前戴上了厚厚的滤镜，看走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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