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看高水寒的目光中,已经满是赏识的神色。 “活在当下啊!当真是个好!”李亨不加掩饰自己对高水寒的欣赏:“如此想来,却是某要成老古董了,只知固守旧物,却不思当下。” 一边感叹着,李亨一边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渐渐安静下来。 高水寒抬眼扫了一遍。 自己真的只是喝不惯这煎茶而已。 他该不会是以为,自己在劝进,要他着眼当下,布置未来吧? 不会吧! 这时,李亨又开口道:“听闻高造船恩获信赖,担当大任,本宫欣喜若己,方才唐突,邀高造船前来一举。” 高水寒敏锐察觉到,李亨这时不单单是自称改变。 他当即挺直身子,正色回应:“微臣骤兴,已是坐立难安。此时更得大王垂询,愈是诚惶诚恐。大王秉囯本多年,微臣若有言轨不正之处,还望大王能拨冗斧正。” 眼看今天这场突然的相见,话题渐渐步入正规。 高水寒再不作伪,直接开口暗示对方。 果然,见高水寒这般说之后。 李亨点点头:“高造船可有把握,我大唐安西、陇右、河西三道,能得胜于吐蕃?又能否南下天竺之地,再造中原之地?” 这位东宫储君开始不甘心于默默无闻,困守东宫了吗? 还是说,他也想插手征讨吐蕃和抢占天竺的事情? 高水寒心生狐疑,面上不显,沉声回应:“吐蕃虽高,三道并击,其倾覆只在弹指之间。天竺虽远,地广人稀,再造中原非难事。” 他如今已经做到了三道都知兵马副使、监造船使的位置上,不论从何处出发,以何种目的,都已经无法回转,只能将这张当日描绘出来的大饼,添加进去真材实料。 不然。 长久之后无所出,那位围在烧饼摊周围饥渴难耐的人们,就顶着血红的双眼,将他给撕裂,而后生吞活剥了。 李亨陷入沉思,不时点头。 吐蕃虽然在近些年,成为了大唐的心腹之患,但吐蕃乃是举国之力攻唐,大唐则只以陇右、河西兵备之,即便交战险恶,也不过起关中兵援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