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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那绢布这么贵的吗？”

    “你以为呢？”

    “不是，这不重要！”

    张良脸色青紫。

    “没想到这咸阳城之人竟然浅薄至此，我张良的字画竟然被他们拿来垫车辙。”

    “这秦人果然野蛮粗俗，不堪教化，连咸阳城都如此，更何况是天下之人，这样的大秦不灭还有天理？”

    “少爷说得对。”

    “哎，不过我们现在没有钱，怎么招募反秦义士呢？”

    “少爷！”

    老黄顿了顿：“虽然这字画我没卖出去，但我打听到一个赚钱的法子。”

    “哦，什么法子？”

    “是这样的，咸阳城第一首富乌家正在高价回收便便，我寻思着李府这么多人，茅房里的便便肯定不少，咱们要是掏出来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你说什么？回收……便便？”

    张良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啊，就是便便，这几天都卖疯了。”

    张良：“……”

    “哈哈哈哈……”

    张良不由得扬天大笑起来，那笑声苦涩至极。

    “连便便都有人收购，我张良的字画竟然一副卖不出去，难不成我的字画连屎都不如吗？”

    “少爷，您可不能妄自菲薄啊，是这咸阳城之人不懂您字画的价值。”

    “再说了，光是绢布也比便便贵啊，您的字画肯定是比得上屎的。”

    张良：“……”

    “老黄，不会劝人就少说话好吗？容易挨打知道吗？”

    老黄：“⊙w⊙”

    “那少爷，咱们去掏粪吗？”

    张良：“……”

    “去！”

    他咬牙攥了攥拳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

    “为了反秦大业，这点苦，我张良还是承受的住的。”

    “少爷说的对！”

    ……

    书房。

    李斯嘴里叼着笔，手中算盘拨的劈啪作响。

    看着眼前账目他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三十万旦粮食啊。”

    “这捐粮换爵的法子，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想出来的，简直是人中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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