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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中央有两个身影格外醒目，不少人有意无意的往那个方向望去。

    黎砚伸手搂着聂知章的胳膊，直视着那双狭长风眸，唇角微勾：“少将有什么话想问。”

    聂知章感觉到怀中人纤细的腰身，闻言薄唇紧抿，没有回答黎砚的话，而是冷声道：“小姐拙劣的舞姿让我想起一个人。”

    黎砚嘴角一僵，随即不动神色的将脚踩在他的皮鞋上，狠狠的碾磨了几圈，脸上保持着温柔的笑意：“是吗？”

    聂知章脸上神色不变，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他优雅的跳着舞步，搂着黎砚完成了一个完美的旋转。

    黎砚本以为他识破了自己，心里还有些担忧，结果见聂知章根本没有提那事的意思，便觉得有些无趣，也不愿再和他纠缠下去，他心里计算着动手的时间点，脸上的神色也开始心不在焉。心思明显不在跳舞上面。

    聂知章看见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忽然唇角微勾，压低声音道：：“你知道吗？结番之后成番的两人能够感应到彼此的存在。”

    他的声线极低极冷，带着一丝阴沉冰冷的意味。

    黎砚闻言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都涌上大脑，舞姿也开始有些僵硬起来。

    “也就是说，你只能骗骗别人，而你的所有伪装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聂知章凑近他的耳旁，轻声道：“对了，你好像很喜欢扮成女人，这是你的恶趣味吗？”

    黎砚已经恢复了镇定，他淡声道：“少将真是风趣，这种玩笑也开的。”

    聂知章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伸手挽起黎砚的袖子，这种失礼之极的行为，黎砚还来不及呵斥，便面色一僵。

    聂知章垂眸望去，只见细白的手腕上有一个显眼的手腕，他用手指缓缓摩挲着，不急不缓道：“我有些好奇把这个手环摘下，你会发生什么变化。”

    黎砚不由撇了撇嘴，他倒是忘了，聂知章也是靠这个变成拉斐尔的，怎么会不熟悉这些把戏。

    “算你厉害。”

    聂知章神色一冷，伸手用力捏起黎砚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所以呢，你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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