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沪市第一监狱 这里关押的一般都是十年以上的犯人,按理说怪瘾作为一个手机游戏的导演罪不至死啊。 可谁让他犯事被抓的时候有一名员工跳楼了哪,还是未成年! 然后便完了,教唆未成年人打工、成立游戏工作室破坏游戏环境、人命官司数罪并罚,直接给怪瘾给整寄了。 “快点!别踏马磨磨蹭蹭的!” 一间牢房内,怪瘾正对着一个新来的犯人耍着威风。 他来这里也已经三个多月了,换句话说就是过了新手期,融入到了这个集体里。 一般人肯定是顶不住开始那段时间的霍霍,可怪瘾不同,他心里有狠。 狠那个素未谋面却把自己送入牢里的安澜! 所以他憋着一股劲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古有范睢被打的半死,远走秦国十年终究报仇雪恨。 今有他怪瘾缝纫机踩冒烟,卧薪尝胆复仇者归来! 熟练地指使着眼前新来的犯人做着他曾经做过的事情,怪瘾开口问道:“诶~叫啥,多大,怎么进来的。” 犯人看着很年轻,眼中看向房间里的几人充满了惧怕,尤其是对眼前的怪瘾更是恐惧无比。 无他,因为怪瘾就是对他出手次数最多的那个,经常在闲暇时光找他立棍单打。 进来三天时间里,整间屋子就没人跟自己说过话,足足整了三天的下马威。 现在听到面前的中年人开口,犯人都有些热泪盈眶的感觉。 “大...大哥!” 啪! 怪瘾上来就是一比兜,然后拽着他的头发走到一个坐在床铺抠脚的犯人面前骂道:“大哥是你叫的吗?你记住了,这间屋子的大哥只有一个!这才是大哥!” 啪啪! 怪瘾说着上去又是两比斗,还想再打时被那个大哥劝住了。 “诶诶诶!行了,别打了老怪。” “是,大哥。” 怪瘾乖巧的站在旁边,抠脚大哥一边开始抠耳朵一边看着新来的犯人问道:“看着岁数不大嗷,怎么进来的?” “我...偷窃。” “昂~那还行,没几天就出去了吧?” “是的大哥,我三个月。” “那怎么来这了哪?” “偷得那人有点实力...就...就说让我吃点苦头。” “行吧,这踏马曹丹的社会!”抠脚大哥一听是这么回事朝旁边啐了一口,“叫什么啊?” “大哥》。。我叫阿泽。” “行!” 抠脚大哥摆摆手,示意老怪把他带走吧,“不犯错就别打了,去给他讲讲规矩吧。罪不至此,何以致死啊。” “是,大哥。”怪瘾十分乖巧,将阿泽领到一边后果然没在打他,耐心的讲起了规矩。 别忘了怪瘾之前可是工作室导演,底下员工都是未成年的叛逆小比崽子,所以很擅长跟这帮小孩打交道。 三言两语间,阿泽就渐渐的消除了对怪瘾的恐惧,转而变成了敬畏。 怕还是怕的,但他现在觉的怪哥除了喜欢跟他立棍单打外还算个“好人”。 “诶?对了,你多大了?”怪瘾没来由的问道。 “昂,我十九了怪哥。” “嗬~真年轻啊。”怪瘾抿了抿嘴唇,不经意的问道:“平时玩啥游戏吗?” “玩啊,联盟、火线、地下城啥的。” “手游哪?” “手游就王者农药,我就是在家打排位的时候被抓了。直接给我按那了,估计那把肯定是输了。” “哈哈,还挺幽默。”阿泽没有注意到怪瘾听到王者农药四个字时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了。 如果他学过心理学一定就会知道,这属于创伤式应激反应,被某项东西伤害过后就会特别惧怕。 比如有人小时候淹过就怕谁,被狗咬过就怕狗。 相反的案例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被某项东西伤害过后反而特别理解,甚至爱上伤害他的人或物。 怪瘾是前者,被怪瘾立棍单打后觉得怪瘾是好人的阿泽是后者。 俩人相当于病友了属于是! “呼...王者农药,真不戳。”怪瘾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不过他很好的控制住了,深呼吸几次后用尽量显得很平和的语气问道:“你被抓进来之前什么段位?” “我啊?”阿泽有些小骄傲,“我荣耀王者!巅峰赛1800!一手打野玩的...” “什么?”怪瘾一听打野眼珠子都红了,瞪向他,“你说你玩什么位置?” “打...打野啊?”阿泽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很好!打野好啊,等会再聊。我们先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怪瘾露出一抹疯狂的微笑,他将自己一边的裤兜掏了出来然后站起身。 阿泽见状便明白了什么意思,这个动作在这三天里出现了至少十次! 他颤颤巍巍的抓住了怪瘾外露的裤兜,怪瘾踩着拖鞋朝着厕所走去,阿泽亦步亦趋的抓着裤兜跟在他身后。 有的狱友看到了这一幕后笑着说道:“老怪,你这是找到真爱了啊,这踏马腰子受得了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