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清晨,陈桥早早地就起了床,出了门,本来想去把杨冬叫醒,正好碰见了丁仪在隔壁的门前。 此时他正低着头,认真观察着冬季里仍然鲜艳欲滴的月季花。 “哟,老丁,今儿个怎么起这么早?”陈桥趿拉着棉毛拖鞋,踩在布满寒霜的地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 昨天虽然没有下雪,但结结实实地打了个满霜。 所有的寒风,仿佛都被霜降的冰晶凝华后抽干了,微微雾霭的晨天里,耳边竟然没有感到一丝冷风刮过。 也真是奇了。 丁仪拢着袖子,戴着臃肿的垂耳帽,活像个地主老财。 他回过头,看着陈桥,打了个哈欠,“这不今天就得去参加pdc会议了吗,我提前收拾收拾。” 接着又指着旁边的几盆月季花,伸手摸了把上面的白霜,纳闷道:“我说老陈啊,你说这都十月中旬了,这月季花还没有凋零,也真是邪门了。” 月季花的自然花期在四月至九月,最近北平温度又骤降,但月季还坚挺如初,丁仪这么诧异,也就不足为奇了。 陈桥笑笑,没说出真相,随口聊着:“你也要去参加pdc会议?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 丁仪就是个宅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除了会回自己的住所找自己的女伴打咆以外,貌似就是研究所——家,两点一线了。 当然,这得除却陈桥推给他的各种会议,事实上,丁仪在研究所的日子比以前更勤了。 丁仪撇撇嘴:“偶尔给自己放个假,总不能一直给你这个鳖孙打工。” 对于丁仪的这番怨气话儿,陈桥没恼,反而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老丁,这又不是为我一个人工作的。你可是为全人类工作,看开点。” 顿了顿,又道:“对了,昨天诺贝尔奖评评委会给我发消息了,在联合国总部他们会把奖章交给我,到时候你帮我收收奖章。” “至于那些奖金,就全给你了。” 陈桥挥挥手,一副大方的样子。 奖金虽然不多,但也有百来万美刀,也是一笔不菲的金额。 但丁仪没在乎,以他和陈桥两个人的收入地位,根本不需要这点钱。 陈桥就是纯粹地懒,或是在他的面前炫耀。 丁仪也知道陈桥的尿性,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到宣传部,让他们给你宣扬宣扬这件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