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而且当日谢家什么时候来的京市,走的时候又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这太邪乎了! 若说是凭借着陈家老爷子的关系,那老爷子昏迷之前,就应该把这条路告诉郑纯。 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郑纯也可以向其求救,不至于被陈鸣声和丁罕内外夹击,无力还击。 而有关于临洲的谢家,秦时照和陆回川知道的跟顾十殊差不多。 陆回川难得因公来到京市,三人聚在顾家老宅。 他喝了口酒,好像比另外两人更不得劲:“我要是有你们一半的气魄,也不至于来这边一趟还偷偷摸摸。” ‘噗——’秦时照被他自己的形容给逗乐了,“你这话说的,我跟十殊都要变性才对得起你的偷偷摸摸。” “滚蛋!”陆回川更不高兴,仰头猛灌自己一口酒。 秦时照跟顾十殊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件事—— “你该不会恋爱了吧?” 他们这种一出生就在罗马的人,其他事情上很少会这么费神伤心。 只有感情。 任何一个凡人,都逃不过感情里的患得患失。 陆回川被说中心事,干笑了两声,又否认:“恋什么爱!在说临洲呢,怎么突然又扯到我身上?” 秦时照:“那你说说,怎么去临洲把郑纯要回来?” 谢家虽然不插手外面的事,但肯定也听说过京市的顾家以及岭南的陈家。 敢把郑纯留在临洲不送回来,其中缘由……绝对不简单。 陆回川朝着顾十殊抬了抬下巴:“你弟弟不是去临洲了吗?” 顾十殊还没说什么,秦时照就把话接了过去:“他弟弟去了没用。” 顾十堰对外的形象一直是浪荡公子哥儿,即不管家族的事,对顾氏集团也没有野心。 这样的人去临洲跟谢家谈判,谢家的人怕是连他的面都不会见。 事关郑纯,顾十殊大概也不放心完全交于顾十堰之手。 两人齐齐看向顾十殊,眼底都是震惊。 秦时照迟疑地问:“你不会……想自己去临洲吧?” 虽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他在日常生活上没什么大问题了。 但跑去临洲跟人交锋,那不是找死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