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铁牛最后忧心忡忡地走了,当然,临走前被张秋雪狠狠表扬了一番。 张秋雪叹了口气,看来,是时候给孩子上一堂生理卫生课了。 她就看向韩千钧,韩千钧也没想到几个孩子当中,铁牛竟然是看着最大的那个,一回头看见张秋雪幽幽的眼神,心里只觉得没好事。 “你想干啥?” “韩团,到了你该表现的时候了。”张秋雪说。 “啥?” 鸡窝、羊圈、车篷都搭好了,还要干哈? “周日,抽个你有空的时候,给你的儿子们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男人的黑脸一下子就红了,连着脖子,通红通红的,然后瓮声瓮气地吐出来俩字,“不用!” 嗯? 张秋雪诧异。 “谁敢胡来,我就把他们吊树上抽死!” “……” 这大概就是这个年代的常态,人们羞于启齿,谈性色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