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被人下了药。”席兰廷道,眸子微冷,“愚蠢……” 李泓立马辩解:“云小姐是信任我,也信任我的朋友们,才着了道!是我该死,七爷,我没照顾好云小姐。” 那些医生们一个个抒发爱国情怀,云乔对他们很敬重。 正是如此,她才不设防。 李泓觉得这不是愚蠢,她不该如此被骂。 席兰廷:“没说云乔愚蠢。那个下药的,愚蠢。他也不打听打听,就敢这么对我的人!” 李泓:“……” 温度计测量结果,刚过三十九度。李泓知道是烈药,才会导致云乔现在浑身滚烫,最好别打退烧针。 他如实建议:“七爷,您让云小姐继续泡着,冷水降温。若是四个小时后,还是高烧不退,您再打电话给我。” 席兰廷眼风从李泓身上掠过。 李泓在专业领域不怕他,非常坚定自己诊断:“现在不需要。” “不用打针,我是……”一直沉默的云乔开口,声音很低,几乎轻不可闻。 她是用力过头。 这是她第二次这样。 没有外婆在身边,她像是脱缰野马,时常要出圈,不知轻重。 她浑身绵软无力,需要慢慢调养;而她滚烫,是残余药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