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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些话会是丁素婉亲耳听到的，而且还是老东西对闻人家的老太太当着丁素婉的面说的。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像是把她全身剥光，就这么扔于大马路的人群里，任由人观赏。

    陶芹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被打得“啪啪”响，她一直来在丁素婉面前的那种优越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所以，丁素婉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她在莫家的处境与身份了？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副很是羡慕她的样子装得那么像。

    “丁素婉，你太过份了！”陶芹突然间整个人像是失控了一样朝着她大吼，目露凶光，“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过得不好了，你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话是不是？看我的笑话让你觉得很开心吗？丁素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机，这么有城府了？亏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好朋友，好姐妹！你却这么对我，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此刻的陶芹，就像是一个失去了失撑一般，恶狠狠的瞪着丁素婉，咬牙切齿的样子，实在是丑陋的很。

    “陶芹，日子从来都是自己过自己知道，是给自己过的，而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你当初的选择就决定了你以后的生活。我现在的选择就决定你未来的生活。你真以为别人什么都不知道吗？其实只是你在自欺欺人而已。”丁素婉看着她，一字一顿正声道。

    闻言，陶芹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就这么沉沉的看着她，似是要看进她的心里一般。

    突然之间，她笑了起来，笑得很是诡异，那看着丁素婉的眼神亦是诡异的很。她就像是在看一个仇人，眼眸里是带着恨意的。

    之前那装出来的友善与友好，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全都是哀怨与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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