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无语又艰难地解释:“所以……王爷难道不想靠定北侯的手解决那帝彦痕吗?” “你两,就算以前有仇,不过在对付帝彦痕时,这件事情没有冲突嘛!” 帝景翎冷笑。 是该夸赞自己的媳妇鬼主意多呢,还是该说她想得太简单了。 哪怕他可以不计前嫌,这宁苍也不愿意。 宁苍会为了他妹妹的死,放弃寻他麻烦? 怕是永远不可能。 两人嘀咕。 本就安静的屋子,其实二人的嘀咕声都能入宁苍的耳里。 宁苍无语地看着这二人,这两人在这儿议论了半天,是把他当死的吗? 低咳了两声。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国师想给谁治病还得经过摄政王的允许,看来这国师也只是空有名头罢了。” 萧棠不动声色地掐了把帝景翎。 用动作告诉他,好好表现。 【掐你,掐得你乖乖听话。】 【好大儿,你懂不懂什么叫交涉哇?】 【快点,允许我给他治病!】 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里。 他不答应也没法。 毕竟定北侯的毒也早已解了,只需要再进行一些调理,再过些日子,等他伤口愈合,人也差不多好了。 帝景翎轻哼一声:“本王跟国师说话,轮得到你一个外族人说话?” 他怼了宁苍。 宁苍也不生气:“怎么,我不过随口说一句,这国师还未生气,摄政王倒是先生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摄政王跟国师有奸情。” 萧棠满头黑线。 【奸情是没有的!】 【夫妻情倒还是有的。】 “那个,摄政王,远来皆是客,咱们这大盛国待客之道还是要传承的,给定北侯解毒治伤,也是个小事。” “你不许碰他。” 终于,忍无可忍的男人开了口。 这才是他生气的地方。 他冷漠地呵斥完这句话,来到了这定北侯的床畔,“想做什么,本王帮你。” 说罢,主动伸手扯开了这宁苍的绷带。 从始至终,都好像在告诉萧棠,休想碰别的男人一根汗毛! 萧棠甚至怀疑,自己如果多看了两眼这男人,指不定还会被戳眼。 她只得妥协…… “王爷……微臣也不做什么,就是想检查检查这位定北侯的伤势,仅此而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