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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彦西没有接话，脸上也没有太多的神情变化，反而平静得有些异常。

    只是下一刻，他倏然握住她的手，用力将那边刀更深的刺进自己的身体！

    叶如歌整个人都惊怔住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更多的血从他身体流出来，他像是感觉不到痛，还对她勾唇一笑：“你要，我就给你。”

    不知为何，叶如歌反倒松开了手，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抖。

    用一种看疯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没有谁比他更疯的了……

    “你以为你这样，我会原谅你？”她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注视她的目光异常深沉：“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把我的命给你都不行？”

    这一次，反倒是她答不上来了。

    她这次回来就是要他付出代价甚至要他死，可现在，真的刺他一刀，真的有可能要他的命，她却没有一开始那么狠心了？

    如果他死了，她可以原谅他吗？

    似乎是不能……

    被霍彦西踹到一旁的纪远此时缓了过来，起身走回他们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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