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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近的咖啡馆，叶如歌和纪远面对面而坐。

    纪远一直在注视她，看她的样子，怎么变成了这样？

    叶如歌轻轻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你不用看了，我这脸是整的，自然和以前不一样。”

    不用她明说，他也知道她为什么改变了样子。

    “真好……还能看到你。”当他知道她出车祸死了，顿觉人生都没了意义。

    “这句话也是我想说的。”叶如歌微笑道。

    她倏然十分认真的对他说：“纪远，既然你从警局出来了，那就回去好好过生活，不要再把自己弄进监狱去，这不是儿戏。”

    他直视她问：“苏南秋为什么突然让警局释放我？”

    叶如歌垂眸，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话。

    他眯眼狐疑的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我说凶手不是你，霍彦西那一刀是我刺的。”她坦白。

    纪远神色一凝，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你怎么能跟她说这些？”

    “为什么不说？我不会让你替我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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