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除了送药还要送饭,照顾他洗漱。 听陈大旺转述赵郎中说,他的腿伤因为是旧伤处的新伤很严重,想恢复如初,绝对要躺着养,尽量少下地,非要下地,左腿绝对不能用力。 除此之外,赵郎中还检查了于景归身上其他的伤,很严重,得好好静养,旧伤想恢复基本没可能。 这跟陈昭昭的判断一样,而且赵郎中还看出了于景归新伤二次裂开,这对他伤势的恢复很不利。 对此,陈昭昭有些愧疚,于景归的伤口会裂开,她多少要负些责任,那就承担起照顾他的责任吧。 陈昭昭来到于景归房间外,想到中午的谈话,她心里莫名有些紧张,暗暗平复了下情绪才敲门进去,“于同志,喝药了。” 于景归坐在床上,看着陈昭昭进来,微微一笑,“麻烦了。” “没事。”陈昭昭自然地走过去,把药递给他,“休息一下午感觉怎么样?” 中午离开后,她就没再见他,他的晚饭是张根山送的。 “好了些。”于景归平和说。 陈昭昭看了眼他放在身边的文件,暗暗感叹大佬真勤劳。 换成她,伤这么重才不工作了呢。 这大概就是大佬跟普通人的区别吧。 于景归很快喝完药,陈昭昭接过药碗准备离开,于景归说:“赵郎中说晚上换药。” “哦,我去拿药酒来调药。”陈昭昭应着出去了。 赵郎中开来敷的药,是配好的药粉,得用他给的药酒调。 而他今天开的药粉在于景归房间书桌的抽屉里,药酒在她那里,因为她得重新调下药酒。 她去厨房把药碗放了,再拿之前用来调药的碗去房间拿了药酒回于景归房间。 她站在书桌前动作麻利的调药,于景归沉默地看着她。 陈昭昭感受着他的目光,心里有些紧张,她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端起调好的药微笑着朝床边走去。 她搬了两张椅子到床边,一张放药碗一张自己坐。 她坐下,看着于景归,“先敷身上还是腿?” “身上吧。”于景归说着就解衬衣的扣子。 陈昭昭看着他的动作,脸莫名有点烧,心跳也越来越快,她想控制住但根本控制不住。 于景归的手指修长匀称,或许是常年训练的原因,看起来很有力,每解一粒扣子都带着一种吸引人的魔力。 陈昭昭盯着他的手,忽然回过神来,“你解扣子干嘛?” 他的伤在后背,只要趴下,把衣服捞起来就行啦,解什么扣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