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循循善诱，大纺歌起

    在罗书天教授的严厉训斥之下，罗兰和方泽涛也只好耸拉着脑袋，满面羞愧地低头不语！各位同学也都难过得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

    这时，赵大纺教授见状和蔼可亲地对大家说道：“方泽涛和罗兰两位同学在思想上有些反复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们俩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嘛，而且还经历过生死之恋，所以他们俩一时地感到难舍难分也是人之常情！我也已经充分考虑到了方泽涛同学所学的专业并不是师范教学专业，不能因为支边当老师就荒废了他所学的纺织专业，那样对国家和他本人来说也是浪费！为此，我已经为方泽涛同学做好了完整的职业规划，这样就既能够保证他既暂时去新疆当老师，同时又能使他继续参与我们所学习的纺织事业！”一屋子人听罢顿时眼睛一亮，都齐刷刷地看着赵大纺教授，静静地聆听他的继续解释！

    赵大纺教授见状，继续问大家说道：“我想问一下在座的同学们，我们纺织工业的原材料是什么？”

    方泽涛听罢，豁然开朗地抢先回答说道：“我们纺织工业的原材料当然就是纺织纤维啦，而纺织纤维又分为两种，分别是由自然界动物、植物生长出来的天然纤维和用石油化工产品人工合成的化学纤维。其中天然纤维又分为植物纤维和动物性的蛋白质纤维，包括棉花、麻、羊毛、兔毛、蚕丝等。这其中主要的植物纤维就是棉花，主要的动物蛋白质纤维就是羊毛，分别来源于棉花种植业和绵羊养殖业！我现在已经明白了，赵大纺教授的意思就是新疆盛产棉花和羊毛，我去新疆当中学老师的同时就可以先熟悉一下我们纺织工业的主要天然纤维原材料，这就是新疆生产的棉花和羊毛！”

    赵大纺教授听罢，高兴地点点头说道：“方泽涛同学说得非常正确！现在新疆的棉花和羊毛产量都已经占到了全国的50%以上，而且随着我们沿海和其它内地省市工业用地的不断增加，势必要挤占我国沿海和其它内陆地区现有的棉花种植业和绵羊养殖业用地，因此新疆的棉花种植业和绵羊养殖业只会越来越发展壮大，在全国的占有比重率也只会越来越大，质量也只会越来越好！但是即使这样，目前仍然远远满足不了我们国家纺织工业不断壮大发展的需求。因此，你方泽涛去新疆后，就可以利用这三年的时间熟悉新疆当地的棉花种植业和绵羊养殖业，并建议他们改善、提高棉花和细毛羊产品的品质和产量，为我们国家的纺织工业提供保质保量的棉花和羊毛原料！下一步，我们内地还准备去新疆投资创办纺织厂，把新疆的棉花和羊毛在当地直接纺成纱，再运到内地来进行织布、印染和后整理加工，并最终加工成服装。因此，我们内地和新疆在纺织事业上的合作将会越来越紧密！”

    赵红柳听罢高兴地接话说道：“原来我妈妈现在领导的塔格特团场农场就是为你们纺织工业喂棉花和羊毛吃的呀，在我们新疆有一望无尽的棉田和白云朵朵一样的羊群，我两个月前被泽涛哥哥踢破的寄生虫性脾囊肿，就是被绵羊给感染上的！”赵红柳的这一番童趣妙语顿时让大家笑到嘴角抽筋！

    罗书天教授接着继续说道：“同学们，你们知道我们江南大学为什么要成立服装专业教研室吗？这是因为我们国家的纺织服装事业从整体上来讲还是大而不强，效益很差，以至于我们现在要用一亿件衬衫，才能换来一架美国生产的波音客机！为此国家有关部门决定尽快推进从纺织原材料到纺纱、织布再到服装行业全产业链振兴的大纺织规划！我校为了顺应这一纺织服装产业振兴计划，就在工业美术系新成立了服装教研室，并安排王大宏同学和罗兰同学留校协助我们开展筹建工作，而且已经在争取尽快对外招生！这里也需要特别介绍一下，学校领导考虑到王大宏同学既是纺织专业的高材生，又有美术方面的特长，所以学校就让他作为复合型人才到我校美术系担任服装教研室老师；至于罗兰嘛，她说自从爱上了方泽涛同学之后，也同时喜欢上了纺织服装事业，所以她也就积极要求留校当一名服装专业教研室的老师，以便和方泽涛同学所学的纺织专业‘无缝对接’，从此就和方泽涛同学一起珠联璧合，共同为祖国的纺织服装事业而奋斗。很幸运，罗兰要求留校出任服装专业老师的愿望最终也已经被学校批准了！”罗兰听到这里，顿时破涕为笑，脸色也渐渐地开朗起来！

    赵大纺教授继续语重心长地对大家说道：“我现在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了，一辈子都在从事纺织专业的科研和教学工作，就盼望着你们这些学生都能够尽快地成长起来，并且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我们祖国的大纺织事业从棉花、羊毛等纺织原材料到纺纱、织布，再到服装加工等各个生产制造环节都能够做到国际领先的水平，彻底振兴我们国家的大纺织事业！因此，我在这里要代表广大同学对方泽涛说，你就大胆地去新疆吧，让我们一起谱写一曲从新疆的棉花、羊毛开始，再到纺纱织布，最后加工成世界一流服装的大纺织产业全面振兴之歌！简称‘中国大纺歌’！”

    方泽涛终于被罗书天和赵大纺两位教授的鼓励话语所深深激励，于是就面对大家郑重地表态说道：“赵大纺教授的这个‘中国大纺歌’名词简称起得实在是太好了，所以我现在郑重表态愿意去新疆努力工作，和大家一起共同努力，谱写一曲棉花、羊毛变成纱线、布匹和服装的中国大纺织之歌！”

    雷鸣听罢方泽涛的表态，也突然进一步地期待说道：“在经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后，当我们国家的大纺织服装事业取得全面进步并稳步跨入国际先进水平之际，干脆就由方泽涛同学代表我们全国的纺织从业人员书写一部《中国大纺歌》的纪实小说，我看这部纪实小说只有方泽涛同学才能够代表我们写成它！”

    方泽涛听罢，顿时惊讶地回答雷鸣说道：“我说雷鸣兄，我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写什么小说，要谈起写小说，也只有你雷鸣才有丰富的写作经验来写成它，你的那部《爱的供养》小说也该写了30万字了吧？”大家听罢顿时哄堂大笑！

    雷鸣听罢，不无尴尬地说道：“我的那部《爱的供养》小说就别提写得有多心酸了，我从大学一年级开始一直坚持写到半年前，整整写了三年半，而且已经写了整整25万字时，我所盼望的《爱的供养》的理想结局仍然是遥遥无期，于是我就不得不以一个悲怆的结尾暂时完结了我的这部小说，结果在寄给出版社后被退稿，并被出版社编辑附回信说，该小说的主题思想比较颓废，不适宜出版发行，以免给当代社会青年造成颓废、消极的不良影响！”

    大家听罢顿时一阵唏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雷鸣才好？并且理解方泽涛在书写《中国大纺歌》小说一事上的“知难而退”！

    但是赵大纺教授却在此时石破惊天地鼓励方泽涛说道：“《中国大纺歌》这部小说就应该由你方泽涛来代表我们写作！而且也只有你方泽涛，才能够代表我们中国的所有纺织从业人员把这部小说的全部过程清清楚楚的写完！你就以你自己和江南大学的同学们从1980年代开始的今后几十年求学和工作经历为背景，全景式地展现中国纺织服装事业从棉花、羊毛，到纺纱、织布，再到服装加工全产业链的发展壮大过程，谱写一曲新中国纺织服装事业从新疆的棉花、羊毛开始，到纺纱、织布直至服装成品赶超国际一流品牌，昂首走向世界纺织服装产业之巅的中国大纺织之歌，简称“中国大纺歌”！同时也可以在这部小说里讴歌你们八十年代青年在发奋求学、努力工作、成就事业的人生奋斗历程中的纯洁爱情和牺牲奉献精神！”

    大家听罢顿时热烈鼓掌！雷鸣同学激动地鼓励方泽涛说道：“你去新疆就等于代表我们补上了棉花种植和细毛羊养殖这一课；然后等你调回到江苏后，肯定还会和周丹华、朗坤、方泽娟、还有我雷鸣一起继续从事纺纱、织布方面的工作；最后服装方面的写作对象就是你老婆罗兰和好兄弟王大宏啦！所以这部小说如果不由你方泽涛来写，那么还有谁比你更适合来写呢？！”

    平时也不乏诗情画意的王大宏这时也附和着雷鸣说道：“由方泽涛这小子来书写《中国大纺歌》这部小说，简直是太合适不过啦！比如他马上就要跟着赵红柳去新疆一起种植棉花、养殖绵羊，调回江苏后在纺纱、织布方面又有他的妹妹方泽娟和妹夫朗坤的帮助，至于服装方面有他老婆罗兰学姐的帮助就足够啦！”大家听罢顿时哈哈大笑！

    一向不苟言笑的周丹华也意味深长地鼓励方泽涛说道：“大家都知道我和方泽涛同学的生物课高考成绩都是满分，但是论写作天赋，方泽涛同学可是我们班无可置疑的第一硬核实力，他的语文和英语高考成绩也像生物课高考成绩一样，也是我们班响当当的第一名！而且方泽涛平时也能够下笔成文、出口成章！方泽涛在平时给学校广播站、黑板报和江南大学报的投稿也帮助我们的学生会宣传部长罗兰学姐省却了不少心思！因此，如果他勇敢地完成了支边新疆的人生征程，那么他就一定能够把《中国大纺歌》的完美过程写出最震撼的感染力！”

    方泽涛听罢，禁不住揶揄地回答周丹华说道：“你就别夸我什么语文和写作能力是全班第一了，雷鸣高考的语文成绩和英语成绩也和我不相上下，而且他还有写作《爱的供养》长篇小说的实际写作经验，完全可以在《爱的供养》小说的基础上，改变成以纯美爱情和事业奋斗为健康、积极主题的小说写作方向。因此我相信，雷鸣同学完全可以将原来的《爱的供养》小说进一步升华为主题健康、积极向上的《中国大纺歌》！”

    就在大家都在为方泽涛的这一建议拍手叫好的时候，雷鸣却再一次以调侃式的语气揶揄说道：“要说在座的语文水平最高的既不是方泽涛，也不是我雷鸣，而是我们的赵红柳小姑娘，你们看赵红柳这小小的年纪，而且还是刚刚小学毕业，就多次把方泽涛和罗兰这两位江南大学大学的高才生说得理屈词穷和哑口无言，甚至还把罗兰姐姐给说哭了！”大家听罢顿时哄堂大笑！赵红柳听罢，也面红耳赤地直往赵大纺教授怀里钻！

    就在方泽涛和雷鸣都彼此认为对方才是《中国大纺歌》小说的最佳作者时，罗天书教授一锤定音地说道：“我也认为《中国大纺歌》这部小说由方泽涛同学来写最合适，不过最终能不能写成，关键还要看我家闺女现在是不是支持方泽涛同学去新疆当老师呀？”大家听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罗兰听罢父亲罗天书的话，也终于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挽着方泽涛的臂膀，动情地对大家说道：“我现在就正式表态，我愿意无条件地支持方泽涛去新疆当老师！”

    满屋子的人听罢罗兰的表态，顿时热烈鼓掌！赵红柳也激动地拥抱住罗兰说道：“谢谢罗兰姐把泽涛哥哥送给我们新疆塔格特团场当老师！我和我哥哥今后一定会好好地听从泽涛哥哥的教诲，努力学习，争取早日考上大学，早日回到你们身边！”

    赵大纺教授也激动地站起来对大家说道：“《中国大纺歌》这部小说其实也是我‘赵大纺’这个姓名中所包含的对我国未来纺织服装事业蓬勃发展的期待，希望我们在座的各位老师和同学一起团结携手，和全中国的所有种棉人、牧羊人、纺织人、服装人一起，用毕生的精力去一起奋发图强，共同去书写这一部荡气回肠、奋发向上的《中国大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