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正所谓——“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 撇开其他方面不谈,在兄弟情义这方面,刘备做的实在是无可挑剔。 只是如今形势,前有潘凤猛虎之军,后有吕布恶狼之师,想要绝境逢生,几乎是没有可能。 正当这绝路三兄弟抱头痛哭之际,沉吟良久的陈登,这才缓缓站出身来。 “主公,二位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不必太过悲伤了,如想东山再起,如今之计,则便只能用以借刀杀人之计。”陈登目色深邃,语气阴厉决然。 泣声渐止,刘备扭头看向陈登,那双眼眸中,似乎有透出了几分看到希望的光芒,连忙追问道:“如何借刀杀人,还望元龙明说。” 陈登叹了一口气,道:“所谓借刀杀人之计,其实也是出于无奈之策。” “眼下潘凤麾下兵马有六万之余为最盛,吕布五万之余,主公更次之,想来吕布也不愿看到潘凤一家独大的形势。” “故当今之计,主公唯有依附吕布,晓之唇亡齿寒的道理,让他出面叫停潘凤,或许才能换来我们的一线生机,日后再见机行事,未尝不能东山再起。” “什么!?”听到陈登的话,张飞立时勃然大怒,愤然起身,一把揪起陈登的衣领,怒斥道:“他娘的,这三姓家奴不讲武德,夺了我们的城池兵马,你还叫我们去给他献媚?你是何居心!” “三弟,不可放肆!” 刘备见状,急忙上前一把拽住张飞,厉声对其进行喝止。 因为时下这个局面,得罪了谁,也千万不能得罪了陈登。 刘备虽然眼下兵马折损,但只要陈家的资源和财力尚在,早晚还能再拉出一支兵马来。 而且陈登是如今刘备麾下,所剩无几的智囊,所以千万不能叫陈登对自己心生厌恶。 被刘备这么一拽,张飞方才松开了陈登衣襟。 陈登亦是有些恼火于张飞的无礼,但终究还是没有多少什么,而是将目光抛到了刘备身上,拱手道:“主公,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能吞吴,今日这点小耻辱,难道主公都不能下咽吗?这唇亡齿寒的道理,想必主公应当明白啊!” 关羽眉头一皱,问道:“元龙兄,我且问你,若是那吕布有心加害我大哥,又该如何?” 陈登摇了摇头,叹道:“以吕布的性子,他的确会急功近利做出这种事情,但有陈宫在身边就不同了,此人行为处事瞻前顾后,主公越是做出如此不可理喻的事情,他就越会慎之又慎,绝不会轻举妄动的。” 沉吟片刻,刘备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抓着陈登的双手,点头道:“我自然明白元龙你的意思,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先这么办吧......” 说完这句话,刘备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口气中,包含无尽的辛酸和不甘,但更多的,又是一种无可奈何。 ...... 徐州,彭城。 州牧府,大堂。 吕布身坐上位之处,手里捧着那一纸前线传来的情报,脸上流转着的神情,又是兴奋,又是惊愕。 兴奋于自己不费多少气力,就将半壁徐州轻松拿下,就连徐州首府彭城,此时都在自己的治下。 想在一个月前,他还是被曹操打得不知所措的丧家之犬,今日他就又卷土重来,可再起一番风云。 自虎牢关后的半年里,他苦练武艺,一身武道,已经突破了武圣境界,步入武神境界。 但同时他又惊愕无比,惊愕于潘凤竟然以绝对的弱势,三番两次的挫败刘备,如情报上所列数字那般,把刘备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这个刘玄德,该不会真是个卖草鞋的草包吧......” 过了良久,吕布那英武的眉宇间,方才拂过一抹不屑的笑色。 “先生,布能取得今日的成果,还都是先生的功劳,这一碗酒,我敬你!” 吕布缓缓放下手中的情报,然后意气风发的站起身来,朝一旁一名儒袍打扮,神色肃然的儒士,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 此人就是辅佐吕布偷取兖州,又转战徐州,趁势夺取刘备根基彭城的谋士——陈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