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呀,不会是见势不妙,已经偷跑了吧?” 有先到的鄙夷地看说话的人,道:“那阮氏母子是苦主,一大早的就进了衙门,廷杖都打完了,要不然,衙门能叫人去请定远侯来?” “什么,还打了廷杖?” “以民告官,廷杖三十不是规矩吗?” “这阮氏也是可怜,这小身板的,受三十杖,难怪看她站在那里摇摇晃晃!” “还好这是个民妇,身子骨硬朗,要是普通女子,怕不受不了廷杖,当场就死了。” “既然原告被告都到了,怎么还不开堂呢?” “对呀,我们都等多久了?这事没个结果,我们心里挠得慌!” “你是把这当话本子看了吧?”有人取笑:“你胆子挺大,要是让侯府的人知道你存的这个心思,随便找个由头,你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侯府那么尊贵的府门,会有空对付我一个穷百姓?我就只看看乐子怎么了?准许那些高门大户做出来,我们看看都不行吗?” “快看快看,开了开了!” 这时,衙门的大门打开。 这道门离看热闹的众人相隔还有两丈多远,门内就是衙门大堂。 若是可以放开让百姓围观的审理,这道门也是允准进入的,百姓们可以看到堂内的情形,听到审讯时的声音,甚至连人犯长的什么样子都清清楚楚! 堂内,两班衙役已经就位,各站两列,空出中间,水火棍黑红相间,整齐排列,分外肃穆威武。 京兆尹纪域身穿威严的京兆尹官服,正缓步走向案后,但这时,两个衙役向大门口走来。 大门口以门槛为限,开堂审理,未确定是公审还是私审时,看热闹的人不得越过,所以此时,想占好位置的,身强体健的,正在往视角好的地方挤,只等里面大人一声开放审理,便要第一时间冲进去抢占最好的位置。 两衙役走到门前,大声道:“大人有令,此案闭堂审理,众人不得围观!” 等了许久看热闹的人原本以为这两衙役是来通知公审,维持秩序的,听到这个消息都懵了,他们大早前来,就是为了吃新鲜第一手瓜,现在,只能吃个寂寞? 立刻有人大声道:“为什么呀,大人,我们只是看看,不会多嘴的!” “我们都等好半天了,大人开恩,让我们看看呗!” “大人,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案子,为什么不让我们看呀!” …… 七嘴八舌,一片吵嚷之声。 衙役喝道:“乱叫什么?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说着,两人一人一边,把大门给关上了。 众人无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扇大门缓缓在自己面前推近,然后,把里面的大堂隔绝。 没得看了,这里离大堂那边还远着呢,看不到人,只能隐隐听到声音,那还有什么看头? 堂内,已经开审。 京兆尹纪域正在问话:“秦侯爷,阮氏告你始乱终弃,弃子不养,枉为人父,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定远侯大摇大摆地在堂中,他站着,抬头看着坐在案后的:“纪大人,本侯一向行端坐正,何来始乱终弃一说?若是随便哪个妇人,带个孩子,到本侯府门前闹上一闹,本侯就要认,那本侯的儿子,只怕可以建一支军队了!” 纪域:“……” 他转头看阮心莲:“阮氏,你可有证据?” 阮氏还没经历过这种场面,尤其是昨夜的事,让她心有余悸。 她的脸色很苍白,她被黑衣人踢中,受了内伤,而她属于以民告官,还要受廷杖,伤上加伤,精神萎靡不振。但是,想到宝儿,她就强打精神也要来。 第(2/3)页